許平秋:“?”
李成周:“?”
目光對視,短暫的沉默後,許平秋寧願相信自已被特殊對待了,也不相信李成周能看懂那些玩意,便傳訊道:“把你玉簡內容給我瞅瞅。”
不一會兒,許平秋懸著的心也是死了第二次。
李成周的全篇他都能看懂,但自已的……他嚴重懷疑霄漢道君把道君層次的玩意塞給了自已。
為了驗證這個想法,許平秋扭頭看向陸傾桉,問:“這些,你也看不懂吧?”
“是又怎樣?”陸傾桉一臉的不在乎,說:“天才從來沒有心得,也不走前人的路。”
“感覺有被誇到。”許平秋摸著下頜,拿起玉簡開始了繼續死記硬背。
經過一番痛苦麻木的背誦,許平秋總算將玉簡拿捏,一旁的樂臨清和陸傾桉為了規避麻木的坐牢,也是偷偷拿著令牌開始摸魚。
為了更好摸魚,樂臨清還將護腕解了,好方便自已與陸傾桉一樣,將令牌藏在袖子裡。
沒一會兒,在紫雲真人的安排下,也是有人上台演講,從倒序開始,並且排名越靠後,講的內容就越是簡單,時間也很短暫。
相較之下,許平秋感覺自已完全是地獄難度,這可能就是第一該有的擔當吧。
但這注定不是一個很快樂的過程,站在上麵,被天墟的老輩子們看著就算了,毫無壓力,但有外人在場,正所謂家醜不能外揚,許平秋壓力很大,不負當初說車軲轆話的快活。
當然,除了許平秋外,睚眥也感到壓力像大山,它總覺得許平秋的目光亂瞟,會不會是想著做掉自已。
一番嘰裡咕嚕,許平秋感覺嘴都說瓢了,也是功成身退下台,隻是才鬆了一口氣,再一抬頭,他又感覺自已是不是出幻覺了,截雲道君竟然出現在了自已麵前。
值得一提的是,截雲道君現在的容貌似乎一直都處於一個‘馬甲’的狀態,隻不過在天墟有些人儘皆知罷了,但無量玄門和離惑卻是不知情。
“叼毛,你想什麼呢?”截雲道君確信許平秋在想些不禮貌的內容,語氣也不客氣了起來。
許平秋還處於被知識攻擊的狀態,下意識說出了心裡話:“老登,你怎麼被放出來了?”
“嘶…會不會說話?會不會說話!”截雲道君有被戳到痛點,當即掏出扇子了敲了過來。
許平秋雙手一夾,瞬間清醒了過來,目光不自然的落到了老登身旁,一個外貌平平無奇,但目光卻意外柔和的少女身上,
介目光……那可太有特點了!
素殺你全家還能溫柔問你想要啥色棺材的目光!
“看的出來,你也猜到是誰了,我就不過多介紹了,現在呢,霄漢托我給你帶話。”截雲道君一把摟住許平秋,開始了蛐蛐。
“什麼?”許平秋有一種預感,老登嘴裡吐不出什麼象牙來。
“贏得要帥!”截雲道君肯定道,他不是忘記了,而是壓根就沒聽。
許平秋:“???”
這話,怎麼聽也不像是霄漢道君會說出來的,但許平秋目光看去,截雲道君神色卻是相當的肯定。
一副就是打死他,霄漢說的也是這話。
見狀,許平秋禮貌拒絕:“不了,我要沉穩!”
“什麼?!”截雲道君聞言一臉不可置信,震驚道:“你竟然喜歡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