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許平秋看著陸傾桉的柔唇,內心蠢蠢欲動,“我倒是很想試試,傾桉你的嘴有多硬。”
“嫩…嫩想乾嘛?”陸傾桉一下子也警覺了起來。
“我想……”許平秋湊到了她的耳邊,細語了幾句。
“我…我拒絕!”陸傾桉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更加通紅,想也沒想到就拒絕了許平秋可惡的念頭,語調都被迫正常了起來。
“哎呀,傾桉桉,求求了,好不好嘛?”許平秋可記得她說過的吃軟,便撩起她耳旁的青絲,銜著耳垂,開始不斷的念叨著軟言軟語。
“……”陸傾桉彆過頭,銀牙不斷輕咬著唇珠,沒有說話,隻是不斷躲閃著,但被摁著,並沒有什麼用。
“好了,煩不煩啊!”在嘀咕了不知道多少句後,陸傾桉歎了口氣,螓首頂了許平秋一下,轉而問:“我留的那道封印還在嗎?”
“不在。”許平秋實話實說,現在撒謊或許能如願以償,畢竟陸傾桉的態度遠沒有一開始堅決,隻是這後果……嘖。
“不在?”陸傾桉聽到他這話,秀眸一瞪,生起抹慍色,“你不都那什麼完了,還央求我乾嘛?”
“本來是能留的,但是呢,臨清說要獎勵,也是她來獎勵。”
許平秋剛一解釋,陸傾桉就一副蓋棺定論的質問道:“然後呢?然後你就連這點毅力都沒有了?平時你不是……”
“然後她穿了你給的那件衣裙。”
“啊?”陸傾桉微微一怔,很快就想到了什麼,有些失聲,原本抨擊許平秋的話一堵,轉而變成了喃喃一語:“那好像確實不是你的錯……”
話到一半,陸傾桉又反應了過來,自已怎麼能替許平秋開脫?語氣當即又嚴厲了起來,道:“不對,還是你的錯!”
“嗯嗯,那傾桉要如何獎……懲罰我呢?”許平秋一臉期待的問道。
“你…你怎麼這麼不要臉?”陸傾桉感覺自已心中有千言萬語,但卻隻能說出這樣一句打情罵俏的話來。
深呼吸……陸傾桉又忽然止住了,因為這樣的動作換在尋常尚可,但現在不行,那繩子……可惡!
陸傾桉感覺自已愈發的不自在,都快有些氣昏頭了,但許平秋這時卻放開了壓著她的手,轉而輕壓在了香肩上,輕輕向下壓去,意味不言而喻。
“你……可真是我的冤家!”陸傾桉望著許平秋,歎了老長一口氣後,氣餒的說了一句,旋即,她清貴的眉宇浮起一種惹人憐愛的順服。
但她還是攥起秀拳,語氣不善的告誡道:“你要是敢用力摁我頭一下,以後你就跟我做姊妹吧!”
許平秋點了點頭,但手卻還是輕撫在了陸傾桉的秀發上,餘光卻穿過窗欞,落在了屋外。
天色晴朗,雲清山明,院落翠綠青青,料想神山之下,應有青鳥銜枝,築起新巢,應是:銜枝入檀口,舌綻一簾春。
陸傾桉的唇,或者說她的身體因為體質、法門問題,即使陰陽平衡,也始終比常人多一份涼意,比起樂臨清來說,就更是有些冷。
可現在,在這份涼意之後,醞上來的卻是一種綢繆溫情,花霜潤唇濁,難嗢黛眉蹙。
“真是美死你了。”陸傾桉靠著牆,撇著頭,很是嫌棄的不去看許平秋,隻感覺唇舌有些麻木,眉宇間泛起了些霜寒,但很快又消散了。
這是剛剛一邊……一邊施加封印的緣故,在被迫飲下純陽濃鬱的陽氣後,倒正巧抵消了施展的代價,雖然這看起來是好事,但陸傾桉覺得自已沒有咬死許平秋,真是仁慈的很。
許平秋正想說些什麼好話,哄一哄陸傾桉時,敲門聲卻陡然響起。
篤篤篤——
回頭一看,透過光,門扉映出一道高挑清幽的影子。
哦豁,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