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李齊鱗被懟非但不惱,反而眼前一亮。
冥冥之中他有一種找到知已與對手的感覺!
目光對視,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來一種興奮,恨不得下一刻刀劍齊鳴,斬風破空的交擊在一起,伴隨著寒光飛閃,令耳旁響起錚錚之聲。
“截雲,池……”
“池升,地脈,身高八尺,顏如溫玉,風骨如竹,喜好劍經,無不良嗜好。注:不會過度癡迷練劍,如果有需要,你會比劍更重要……”
池升:“?!”
“你…你這…”
聽到李齊鱗嘴中念叨的這一串,池升感覺頭皮發麻,話都不會說了,自已連名字都沒有說完整,對麵家夥是從哪蹦出這麼多的?
“哦,不用驚訝,你背後有個風箏。”李齊鱗伸手指了指,然後比了一個大拇指,示意很讚。
池升扭頭一看,隻見一個大風箏正飄啊飄。
風箏上麵掛著一張很像遺照的玩意,那是池升微笑的模樣。
這令池升回想起前幾天自家師姐鬼鬼祟祟,不辭辛苦,一個勁的對自已講尷尬笑話的一幕。
池升原以為師姐隻是想要自已在天墟演武前放鬆放鬆,維持一個樂觀的心態。
現在看來……這隻是想讓自已‘音容猶在’啊,唯一值得慶幸的估計就是那玩意是彩色的,不是黑白的。
在圖像下方,便是寫了李齊鱗念叨出來的玩意,一大串,密密麻麻的,但總結一下,核心主題大抵就兩個字:‘求偶。’
咚咚——
伴隨著打鼓的身影,一道儷影飛直半空,喊到:“諸位師妹快看看,我家師弟俊不俊啊,找道侶要趁早啊!”
“師姐…你…”池升也感到眼前一黑,在感同身受下,他忽然覺得許平秋是真能扛啊!
“誒嘿,你看吧,大家都一樣,可不是我針對你嗷!”
陸傾桉瞅見這一幕,立馬到許平秋麵前表現,證明自已隻是‘例行公事’,隻是犯了每一個師姐都會犯的錯而已。
“嗯嗯!”許平秋點頭如搗蒜,他已經想好了,既然陸傾桉會犯每一個師姐都犯的錯誤,那他一個欺師逆徒犯一點每一個逆徒都會犯的錯誤也很正常吧?
“?”陸傾桉從許平秋的敷衍中察覺到一絲不妙,但……現在還在天墟演武,沒有關係,還能作!
台上,經過一番被迫求偶的插曲,池升終於化羞恥為動力,將長劍拔了出來。
“亮刀吧!”池升對著李齊鱗大喝道,長劍一橫,擺了個起手勢,劍身頓映起寒光。
“行!”李齊鱗深吸一口氣,然後拿出來一根玄鐵長棍。
池升:“?”
好不容易拔劍的衝勁再度一泄,池升有些無語的問道:“你這不是長棍嗎?!”
“不,這是刀!”李齊鱗一臉認真的說道:“這是刀柄,這是刀身,怎麼不是刀了?”
“你…你但凡開個刃,我也信你。”池升並沒有被繞進去,他覺得這說一千道一萬也是長棍。
台下一眾師兄師姐也是這樣想的,前麵叛逆隻是說說,這真叛逆還得看指棍為刀啊!
而許平秋隱隱間,總感覺這說法好像怪耳熟的。
麵對池升的質疑,李齊鱗隻是淡然道:“刀不開刃,是為仁慈。”
許平秋的奇怪理論在經過錢偉興的轉述後,被李齊鱗發揚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