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離得近了,呼吸也癢癢的,帶著一種酥骨的意味,輕拂在臉上,陸傾桉望著近在咫尺的臉,心跳不自然加快了些。
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被打斷了兩次,即使陸傾桉原本想說什麼,此刻也說不出口了。
於是,她選擇了擺爛。
身子骨徹底的躺了下去,但陸傾桉心中到底還是有些沒由頭的不悅,手抵在了許平秋的肩胛上,不讓他徹底的壓下來。
“手不準亂動!”陸傾桉語氣有些凶巴巴的。
“可是……”許平秋聽了一半,手沒有動,但頭卻低垂下來,含住陸傾桉精致晶瑩的耳朵,“我還什麼都沒乾呢。”
“唔…”陸傾桉的身子扭動了些,下意識想要躲開,可這麼近的距離,顯然是無用功。
“我…我不說,你等下就乾了,我還不了解你嗎?”
陸傾桉臉頰逐漸泛紅了起來,從耳垂開始,將她裝出來的清冷付之一炬。
“道理是這個道理,那傾桉……”許平秋低眸,看著抵在自己肩上的手,正有些生疏的想要擠進衣襟中,不由問道:“你的手在乾什麼?”
陸傾桉見被看穿,索性也不裝了,很粗魯的生拉硬扯的伸了進去,有些氣惱的道:“你少管我!”
許平秋眨了眨眼,開玩笑道:“那傾桉你摸著摸著,忽然發現我比你大,你會不會很……”
“要死啊你!”陸傾桉眼神一冷,手在許平秋衣襟中用力一抓,然後她愣了一下,又不信邪的……
“你彆多想,真沒你的大,我就說說玩的。”許平秋很誠懇的說道。
“……哼,你這都是硬的,有…有什麼好摸的!”陸傾桉扭過頭,看起來好像沒生氣,但香腮都鼓了起來。
“嗯嗯,那當然是我們傾桉最軟最香了。”許平秋哄道。
陸傾桉沒有理會,隻是眼眸轉了轉,咬著唇,神色幽怨極了,過了一會她忽的說:“你就欺負我吧,你知不知道,純陽之體想要……隻有純陰之體才行?”
“要…要什麼?”許平秋茫然的問。
“你再給我裝糊塗,信不信……”陸傾桉胸脯起伏,被氣得不輕,說著就想放什麼狠話,但似想到了什麼,硬生生止住了。
許平秋是真懵了一下,他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純陽之體,怎麼到處都是坑?
師尊說玄定,傾桉一開始說終身,後麵說純陽還得純陰來,後悔師兄又純後悔,怎麼都在各執一詞?
不過。
真假暫且不論,陸傾桉這時候說這個,怎麼頗有一種彰顯自己重要性,宣示主權的感覺?
“那傾桉怎麼忽然說這個呢?”許平秋不知死活的撩撥道:“莫非是小醋壇子吃醋了?”
“閉嘴,誰吃你的醋啊!”陸傾桉下意識的反駁,但反駁完,她又意識到自己太急切了,便又佯裝不屑的說:“我說給你聽,隻是吊著你,哼,你少想那麼多了。”
“哦。”許平秋看著陸傾桉連鵝頸都透上一陣粉雪,很是平淡的應著。
“就哦?”陸傾桉顯然對許平秋的反應不滿意,胸脯再度起伏了幾下,臉上的嗔怒忽然收斂了起來,轉而露出了一種清媚之態,漫不經心道:
“我…記得我還欠你一個要求,任意的,你要不要……試試?”
許平秋看著她如此明顯的變化,豈不知道她心底藏著壞,但也裝著不知,說:“你不提,我都快忘了呢。”
說完,他便順勢坐起了身,然後拍了拍大腿,使壞的說道:“既然傾桉你這樣說,我倒也很好奇,坐過來。”
“你…”陸傾桉心中更氣了,她覺得自己這樣一勾引,許平秋便上當,日後真能幫自己在合歡宗……
心中思緒百轉,陸傾桉還是暫且壓抑住了,修長微涼的玉腿微分,緩緩的坐了上去。
隻是她沒有慕語禾那般不懼,雙膝有些緊張的夾著他的胯。
“然後呢?”陸傾桉語氣又有些冷了,她心中在想,要不還是把這聰明秋秋給……
“然後啊……”許平秋摟住了她的腰,將她身子托起,俯下身,耳朵貼在了陸傾桉的肚子上,一臉正經的說:
“然後你介個小醋壇子醞釀了一肚子壞水,我這樣搖起來,會有水聲咕咚咕咚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