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家夥說的挺理直氣壯的,一點都不害臊。
陸傾桉不好形容,總感覺他好像逃過一劫,又好像扯下了什麼遮羞布。
因為師尊似乎很滿意,微微頷首,不清楚在想什麼,臨清也傻乎乎的點頭,也不知道她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這令陸傾桉總有種憋屈感,但她沒有繼續折騰許平秋,而是看向師尊,勇敢的反問了回去:“那師尊有喜歡的人嗎?”
問完,陸傾桉覺得這樣問,很有可能得到一個又十分相似的答案,便又補充道:“師尊可不要學聰明秋秋報菜名。”
“哦?”慕語禾望了過來,隻是輕笑著,不講道理的說道:“那傾桉你猜。”
“……”
陸傾桉感覺有些心梗,師尊怎麼還帶耍賴的!
於是她看向了許平秋,眼眸對視後,果斷選擇了遷怒,輕踹了他一腳。
這一腳很明顯,沒有遮掩,水麵都湧動了起來,慕語禾看見了,無動於衷,反倒覺得這還有點意思。
許平秋則很淡
然,傾桉這種上懟不過師尊,下被臨清克的日子,總要有個發泄途徑吧。
嗯,我人真好。
許平秋心安理得的給自己發了張好人卡。
在挑事不成後,許平秋又緘默少言,陸傾桉也開擺,慕語禾像是失去了些樂趣,意興闌珊,便也單純的吃了起來。
樂臨清在這個時候,便不斷的向師尊碗裡舀好吃的。
因為她很少見師尊吃東西,現在有機會,當然要多分享點好吃的啦。
桌上的食材沒一會就被清空,接著便是隻言片語的閒聊,有慕語禾在,這閒聊顯得有些壓抑。
雖然除了樂臨清外,每個人都‘身懷絕技’,但在此刻湊一起,就顯得有些互相克製,隻剩下了尊師重道的發言。
又泡了一會,慕語禾輕說了聲離開,三人行禮後,她便直接從浴池中消失,離開了。
慕語禾一走,許平秋就感覺到陸傾桉目光充滿著陰陽怪氣:
“喲,這不是許大聖人嗎?”
許平秋知道,這是慕語禾剛剛哪番話造成的影響,辯解是沒什麼用了。
“傾桉,我提醒一句,陰陽怪氣爛屁股哦。”
“哦吼?”陸傾桉在水中叉腰,仿佛再說:我堂堂玄定八重天,我就是陰陽怪氣到死,你有辦法讓我爛屁股呢?
“啪!”
許平秋沒有說話,隻是雙手簡單一拍。
“…你你你無恥!”
陸傾桉有些應激,氣急的又踹了過來。
這次沒有龍尾纏腰,許平秋一蹦,如鯉魚躍龍門般,從水中跳了出來,落到岸邊。
滋啦——
水霧彌漫,許平秋運轉靈力,將衣裳烤乾。
“臨清,快上來。”許平秋不理會陸傾桉,向樂臨清喊道。
“啊?”樂臨清愣了下,遊啊遊,也上了岸,換了那身素白的睡衣。
“你想乾嘛?”陸傾桉有些警覺的看向許平秋。
“臨清,你在影樓睡過覺覺嗎?”許平秋忽然問。
樂臨清黛眉一蹙,思考了會,說:“嗯,很久沒有啦。”
“那今天就再複刻一下吧。”
“可是……”
樂臨清還想說什麼,但已經被許平秋拉著往影樓溜溜。
“那是我的床,我還同意呢!”陸傾桉從水中鑽出,連忙跟了上來。
“不,現在是我們的了,我和臨清同意了。”
許平秋理直氣壯的說道,他可還沒在影樓睡過呢,這不得找到機會打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