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就略微有一點怪而已,真離譜還得反著來。
比如許平秋脫著衣服,慕語
禾三人穿著……嗯,好濃烈的做鴨氣息。
“徒兒,好像有些心神不寧?”慕語禾忽然輕描淡寫的提了一句。
沒有指名道姓,但許平秋知道這是問自己,可還未回話,便感到些不妙。
他感覺到一種細膩輕薄的感覺,是……白絲沾水的觸感,此刻正在水下勾住了自己的腳,像是挑釁又像是調戲,在那來回觸碰。
就在他愣神的間隙,樂臨清卻下意識接茬:“沒有呀,可好吃了!”
說完,她又好像意識到了這不是問自己,當即選擇了埋頭苦吃,兩耳不聞碗外事了。
陸傾桉找到機會,明知故問道:“師尊這是在問誰啊?”
慕語禾望著陸傾桉的眼眸,直白的說:“你的心上人。”
“……”
陸傾桉心一梗,神色僵住了。
幸好這是在水裡,她雖然同樣不能挖坑把自己埋了,但可以選擇下潛。
於是她默默的,閉上眼,一點點的,潛了下去,選擇了離開這個‘美好的世界。’
許平秋覺得陸傾桉是偉大的,因為在這一刻,那種勾住自己的感覺離開了。
就是。
陸傾桉有點小慘,還沒開始作妖,就已經結束了。
有種好不容易疊起來的血條,被慕語禾一個平A秒了,甚至還倒欠不知道多少條命的感覺,太殘忍了。
“嗯?”慕語禾沒有在意陸傾桉的‘逃避’,隻是扭頭看向了許平秋,清眸露出狡黠捉弄之色。
許平秋沒有回話,師尊誠心捉弄,那還有活路?
於是,許平秋有樣學樣,也潛了下去。
隻是他剛下去,就被陸傾桉給揪了上來,不然讓這廝在水下睜開眼……哪還有這種好事!
“遣其欲,澄其心,能遣者,內觀其心,心無其心;外觀其形,形無其形;遠觀其物,物無其物。”
慕語禾淡淡開口,說出了一番很有道理的話,然後她便看向許平秋,說:“不能者,遮其肉眼,亦生心眼,這可是你當初說的,如今莫非都是空談?”
“?”許平秋有些懵,這話實乃直至心境清淨無上之妙合,怎麼就成我說的了?
但很快,他就意識到了原因,這是栽贓嫁禍啊!
陸傾桉聞言,目光幽幽的看了過來,似是在說:‘好好好,在我麵前色相畢露,在師尊麵前裝聖人是吧?’
很氣,所以陸傾桉悄悄在水下用柔嫩足尖踹了許平秋膝蓋一腳。
許平秋神色微變,真的很想說:‘傾桉你覺得這是我能說出來的話嘛!’
慕語禾顯然察覺到了什麼,當即便柔聲詢問道:“怎麼了?”
與此同時,那種輕薄柔嫩也再度襲來,纏住了許平秋的另外一隻腳,像是在安撫,又像是在茶裡茶氣。
什麼傾桉隻知道踹你,不像師尊我,隻知道心疼徒兒。
“沒事吧?”陸傾桉垂著眼眸,她發覺不了師尊的小動作,隻是一邊踢許平秋,一臉關懷的問。
許平秋很難描述自己的心情,於是他選擇了後仰逃避,嘗試將腳向後飄起,以一個高難度的動作躲過兩人的戲弄。
陸傾桉眼眸一瞪,似乎在說:‘你還敢跑?’,當即雙足便纏繞夾住了他的腿,拽住了他。
而慕語禾更為淡然,龍尾不知何時鑽出,在水下靈活極了,延長伸展束住了許平秋的腰。
龍鱗摩挲的觸感從腰間傳來,許平秋隻能強顏歡笑的回答:“沒…沒事。”
你們一個用尾巴,一個用腳……我,算了,還是臨清好,沒有橫插一腳。
許平秋歎了口氣,這火還是以一種奇怪的方式燒到了自己身上,不由將目光看向了夫唯不‘蒸’的樂臨清。
察覺到注視,樂臨清鼓著香腮,也嚼嚼嚼的望了過來。
目光對視,樂臨清的眼眸沒一會就浮現出了心虛的神色,嚼嚼嚼也頓了下來。
這令許平秋有些不解好奇,於是便一直看著她。
越看,樂臨清愈發的心虛,最終她低下頭,有些依依不舍的將碗裡偷偷撈上來的肉肉分給了許平秋。
望著碗裡的肉,許平秋有些哭笑不得。
慕語禾和陸傾桉也不由看向了樂臨清,心中也覺得好笑。
樂臨清看著師尊和師姐,下意識伸手捂著碗,但覺得還是有些不安全,警覺的將肉肉都吃到了嘴裡,才含糊的說道:“唔…美柚了!”(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