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伸手捉弄間,龍尾被許平秋抱入了懷中,而慕語禾也將懵懂無知的‘魚兒’抱入了懷中。
龍尾摸起來沒有龍角好摸,密布的龍鱗堅硬無比,像是寒光鐵甲,雖然抱著又有種軟的錯覺,但總體不如龍角好摸。
而慕語禾隻覺得許平秋哪裡都很好摸,很滿意。
…
…
從雪觀離開時,許平秋衣衫不整,很像失足少男。
好在,因為不可觀測的原因,腰子沒有出事,三道封印也沒有少。
招魂之音雖然在師尊這沒有得到答案,但關於陸傾桉的,許平秋卻有了一個猜想。
如果那連記憶都沒有停留下來的畫麵真實發生過,那麼陸傾桉現在做的事一定和那有關。
因為她特彆記仇,不可能不報複。
現在能那麼安分,要麼是報複完了,要麼就是在憋個大的。
而從她以合歡宗法門忽悠自己來看,應該是後者。
一邊思索,許平秋向著烏院走去,但隱約間,他又感應到陸傾桉的影樓有一陣靈力交彙的跡象,不由望了過去。
理論上來說,影樓不可能成精,霽雪神山山頂也不會出現第五個人,那麼隻有可能陸傾桉回到了影樓。
於是許平秋便調轉了方向。
沒一會兒
,許平秋略顯生疏的翻窗爬進了二樓,剛一落地,就聽見了陸傾桉略顯嫌棄的聲音:“門又沒鎖,至於翻窗嗎?”
“因為我是采花大盜,不走尋常路。”許平秋一本正經的回道,走進了屋內。
床上,陸傾桉以五心朝天的姿勢盤坐著,依舊穿著那身素雅的蓮蕊長裙,裙下盤坐的玉腿套著白襪,品相不比慕語禾的雪玉遜色分毫。
她似乎剛結束修行,眼眸間仿佛蘊著神光,神采奕奕,不見疲倦。
隻是聽見許平秋的回話,陸傾桉略微愣了一下,隻覺得好笑,不由反問道:“就你?”
“就我。”許平秋驕傲的點點頭。
雖然在慕語禾麵前,他才是花,但現在,他要翻身了。
“好啊。”陸傾桉墨玉般似的秋水眸中泛起些縷挑釁的神色,雙手一攤,故意問道:“那請問作為純陽之體的采花大盜,除了弄我一身口水外,還能做些什麼呢?”
啪!
許平秋沒有說話,隻是拍了一下手掌,發出了掌聲。
陸傾桉眼中的笑意僵住了,她感覺臀兒忽然就幻痛了一下,神色瞬間收斂,然後十分誠懇的認錯道: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質疑你,求求你放過我這朵嬌嫩不堪鞭打的花朵的吧。”
“…傾桉,每次看到你的變臉,我的心中都隻能冒出兩個字。”許平秋停頓了下,才吐字道:“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