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哢嚓——
一聲沉悶的聲響,許平秋猝不及防,體表湧出的金光壁壘瞬間破碎。
巨大的力道撞擊在他胸膛,傳來骨骼折斷的清脆聲響,他的身形也不由飛了出去。
‘敲,都修仙了怎麼全玩近戰,就不能……’
許平秋心中還沒吐槽完,略顯發灰的視野中,就看見那玩流星錘的家夥似乎施展了什麼道術。
噗呲——
一股涼意刺穿了許平秋後背,將他身體貫穿,地麵不知何時凸起了地刺,似乎正是道術的作用。
許平秋:“……”
壞了,我什麼時候練了言出法隨,我怎麼不知道?
眼前的世界變得一團黑暗,許平秋感覺自己像是正在跌落……
等到視野恢複光亮,他感覺自己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床榻上,後頸被塞了柔軟的枕頭,有種很愜意放鬆的感覺。
這似乎是師尊的閨房,也是她的床榻,不過師尊身為道君,需要睡覺嗎?
許平秋腦中不由開始瞎想,剛剛的嗝屁他倒沒放在心上,畢竟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心口紮了個碗口粗的洞而已,習慣了。
不然在衝擊迸發時,他也不可能忍著身體傷勢,後退一步反打。
叮鈴,叮鈴……
足鈴聲複響起,慕語禾的身影走了過來,徑直的踩上了床。
許平秋直直的望著慕語禾的仙靨,可惜除了姣姣出塵的清冷外,並沒有剛剛語氣中混雜的媚態,這令他感到可惜。
“徒兒,在想什麼呢?”
慕語禾凝視著許平秋的眼睛,似乎看穿了他心中的想法,足心如白雪般柔軟,雪玉般的肌膚卻浮起一陣瑩潤的玉光,又像是丹青畫卷被水浸潤,徒留遺憾的暗沉。
“這個獎勵,徒兒滿意嗎?”
慕語禾手忽的又鬆開,裙擺又垂落而下,將一切遮掩,仿佛剛剛的情景隻是不切
實際的空想。
“…有點,不是…咳,很滿意…咳。”許平秋輕扭過頭,有些心虛,不敢和慕語禾對視。
“徒兒可真是會得寸…進尺呢。”
慕語禾像是在斥責,可秀麗的足弓卻微微彎起,足趾靈巧的扯動了腰封,伴隨著悅耳的鈴鐺聲,鈴鐺聲漸漸化作叮咚流轉的山泉,清澈涼爽,繞著山澗流淌,銜在腳背琉璃玉石也隨之上下起伏,如起伏的浪花,輕微拍打著,風揉雨練,宛若身積粉雪,清冷入骨。
許平秋無言,望著慕語禾的目光。
慕語禾居高臨下,眼眸低垂,黛眉微蹙,神色寒冽,猶如白雪青鬆般不染凡塵,但眼中又摻雜著一絲嫌棄厭惡……
像是迫不得已,卻又無可奈何,無法發作隻能忍在心中。
她對許平秋並沒有這類情感,隻是她覺得有趣。
尤其是許平秋的反應很誠實的告訴她,喜歡這樣的不止她一個。
清幽卓絕的師尊被迫如此,想想,很刺激吧?
慕語禾想著,銀牙不由輕咬住了丹紅柔唇,她停下了動作,緩緩走到了許平秋身旁,側躺了下來。
雪自足間蔓延直了膝蓋,這是種很奇怪的方式,但也很有趣。
但不等許平秋反應,她又覺得這樣似乎不太舒服,她拿出了冰晶白絲,可是看著足鏈,又覺得不便,目光一轉,忽然想到了個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