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就來到中午,等陸傾桉渾渾噩噩的醒來時,許平秋又出現了。
“你終於醒啦!”許平秋的聲音變得滄桑了起來,仿佛又過了七年。
“等會,剩下的廢話你可以不用說了,”陸傾桉伸手將許平秋的傀鬼麵揪了下來,這次他變的有點太老了,有點醜到她眼睛了。
“好吧。”許平秋悻悻的回到正題上,問:“那還喝酒嗎?”
“一定是……”
陸傾桉還想狡辯,許平秋沒有猶豫,徑直的又給她倒了一碗酒。
為了證明自己,陸傾桉還是喝了,然後又倒下了。
但這次,陸傾桉竟然喝到了六碗!
許平秋感覺陸傾桉好像酒量好像在逐漸提升,這有違自己的出發點。
他的本意是想讓陸傾桉正確的認知到自己脆弱的酒量,然後戒酒,而不是酒仙養成。
於是,他來到了地務院,買了點度數更高的酒。
原本他也是想打算下藥的,但想想陸傾桉應該能喝的出來,省的到時候她又產生迷之自信,認為自己還是挺能喝的,隻是被下藥了而已。
買完酒,他便準備前往丹閣,繼續學習煉丹,順帶看看李成周在不在,在就推銷一下新品。
但腳步剛踏出地務院,許平秋就想起現在丹霧很是惡毒,會令人頭禿!
一念至此,許平秋又折返回了地務院,購置了吸收丹霧的憑證,準備裝點丹霧·禿頭限量版,到時候用來謔謔人。
同時為了保護自己珍貴的頭發,他打算買一個頭套。
過了一會,戴著白虎頭套的許平秋坐上紙鶴,悠哉的來到了丹閣。
許平秋:“在丹閣不?”
李成周:“在。”
許平秋:“在那個煉丹房?”
李成周:“在病房。”
許平秋:“哈?病房煉丹成功率更高嗎?”
許平秋很是震驚,難道煉丹也需要‘墊刀’?
李成周:“……不是,我受傷了。”
許平秋:“哦哦,我待會來看你笑話…啊不是,看望你!”
李成周:“……”
過了一會,許平秋吸完丹霧,來到了病房,但逛了好幾圈,他都沒有看見李成周。
倒是有一個全身好像骨折,纏著繃帶,毛發旺盛的像猩猩,從繃帶中溢出來的人。
這還蠻牛批的,許平秋忍不住多瞅了幾眼,不得不感歎丹閣的神奇。
而李成周看著一個戴著白虎頭套的人一直轉來轉去,也覺得有點怪異。
他在想,難道虎兄化形後也會是這樣嗎?
但隻頂著個虎頭,會不會有些怪異了?
終於,許平秋忍不住,又問:“你在哪?”
“你來了?”
“……你不廢話,我都沒看見你。”
“我也沒看見……等等,你是不是戴了個白虎頭套?”
許平秋心有所感,回頭看向了那個全身骨折,纏著繃帶,毛發旺盛的李成周。
四目對視,許平秋感覺自己在作死領域頭一次受到了挑戰。
這李成周最多半天加一夜沒見,怎麼差點就和閻王爺私奔了?
難道老閻好這口,毛發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