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沒問題了。”
隻會畫王八的陸傾桉心中十分沒底氣,但答應的時候氣勢又十足,這令樂臨清充滿了期待。
很快,一隻乾扁的火柴人小雞也從畫卷中鑽出。
“……”
“你這是金烏?”
許平秋沒忍住,發出了質問。
這玩意骨瘦如柴的,怎麼看都和金烏二字扯不上關係。
“可能是師姐忘記上色了吧。”樂臨清猜測道。
“嗯……那當然了!”
陸傾桉思索了一下,覺得樂臨清說的很有道理,便將火柴人小雞摁回了畫卷,然後塗上了金黃的顏料作為挽救。
“黃金脆皮雞?”許平秋點評道。
“不是,你能不能不要那麼挑啊?你行你上咯!”
陸傾桉慍惱的說道,她也知道自己畫的確實不像,所以撂挑子不乾了,但她又不服許平秋擱這指指點點。
“那我畫,你能把它具象出來嗎?”許平秋聽她一說,當即便有種證明自己的衝動。
“能啊,許大畫家,您請!”陸傾桉將畫筆遞給許平秋,她就不信許平秋還能有這造詣。
“加油!”樂臨清為許平秋打氣,將期待又落在了聰明秋秋上。
因為她也覺得陸傾桉畫的不像金烏。
可不一會兒,潔白的畫紙上,兩隻黃金脆皮雞雙雙而立,互相對視著,都有一種看不起對方的感覺。
“哈哈哈,你畫的也沒比我好到哪裡去,好意思說我?”
陸傾桉是真沒忍住,嘲笑起了眼高手低的許平秋,好歹她還專精一手畫王八呢。
“啊是,我承認我剛剛說話的聲音大了一點,但是!”
許平秋話鋒一轉,對著‘金烏’說道:“小黃,上!金烏不可辱,她羞辱你,給我狠狠的啄她!”
“嘰!”
許平秋畫出來的黃金脆皮雞當即凶狠的叫了一聲,盯著陸傾桉,開始了衝刺。
隻見它肥碩的身子以一種異常矯捷的速度衝向了陸傾桉,一個肥雞展翅,撲棱了一聲,在陸傾桉略顯緊張的目光中,足足躍起了三厘米!
然後就摔了個狗啃泥,‘血條’清空,跌回了畫卷中。
“……”
“就這?”
陸傾桉覺得自己那點緊張完全是多餘了,甚至可以說有些丟人了。
“沒勁,當我什麼都沒說。”許平秋也有些無語。
他感覺自己對於丹青之道的向往,隨著那一撲棱,也給撲沒了。
“還是讓我來吧!”樂臨清見他倆畫的都不怎麼樣,當即決定自己來。
“加油!”
許平秋將畫筆交給了樂臨清,他覺得事不過三,霽雪一脈的藝術造詣總不能最高程度就是畫王八吧?
樂臨清畫符那麼厲害,說不準觸類旁通,加上她修煉金烏古卷多年,應該能描繪出來吧。
在樂臨清認真畫畫的時候,許平秋看著陸傾桉的黃金脆皮雞,又問:“傾桉,你是不是給我的金烏使絆子了,靈力少了才撲棱不起來?”
“少來,都一樣。”陸傾桉為了證明,當即也對自己的黃金脆皮雞下令:“大黃,給我啄他!”
不出意外,同樣一撲棱,兩脆皮雞一個死法。
許平秋頓時感覺能接受了,但看著一旁悠哉悠哉的王八,又問:“那你這王八能乾嘛?”
“呲你!”陸傾桉說。
王八同一時間張口,噴出一條水線,但被許平秋施展避水躲過。
“哪能燉湯嗎?”
“不能!”
“你試過?”
“我才不跟你一樣腦子有病!”
“那除了呲人,還能乾嘛?”
“等我的王八塞到你的嘴裡,你就知道了!”陸傾桉受不了許平秋的憨批問題,抄起王八就砸向許平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