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露雖有儘,龍涎卻無窮。
許平秋貪婪的繼續向慕語禾索取著,完全忘卻了過量將會帶來的惡果。
慕語禾沒有製止,因為她同樣渴望著,香舌主動的纏綿婉轉在一塊,仿若心神意通,每次觸及都是不可多得的美好,這是她希冀了近八百年的夢。
久久繾綣,慕語禾嬌嫩的唇似被咬的輕腫了些,一縷晶瑩的水絲懸於唇邊,她低垂著螓首,伸手拭去。
品嘗完師尊的甘美,那種惡果也在許平秋體內爆發了開來。
月露原本是能壓製的,但因為許平秋的過分貪婪,眼下均衡的告破,卻反成為了幫凶。
一冷一熱兩道氣流開始在體內交錯,許平秋瞬間就感覺心臟不對勁的開始加快,就像是有人在胸膛裡一拳一拳的向外揍他,揍累了還帶換人的那種。
“這就是貪心的後果,我剛剛有提醒過,可你卻不長記性。”
慕語禾伸手,一指杵在了他的心臟上,將其強行緩了下來。
“但我有一個人美心善的師尊呀。”許平秋變得有恃無恐,他感覺最近閻王爺已經不青睞他了。
“那也得受苦。”慕語禾冷聲說道,然後推著許平秋躺在了軟塌上,輕盈的坐在了軟塌邊,伸手去解他的腰帶。
“等…等下,師尊你要乾嘛?”
許平秋總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當初好歹是慌張中帶著興奮,眼下他是隻剩下了興奮。
“氣衝陰陽,擱著衣裳我不便施為。”
慕語禾隨口解釋了一句,反正以許平秋的眼界也分不清真假。
腰帶一抽便解開到了一旁,慕語禾微微俯下身,素手便探入了衣襟之中,開始了肆意摸索。
許平秋不敢吱聲,正如慕語禾想的一樣,因為不了解,他也不知道慕語禾這是在乾嘛。
摸索了一陣,慕語禾才忽然伸手點在了他的胸膛上,刺骨的寒意令他忍不住悶哼出聲。
“很痛?”慕語禾明知故問。
“不痛。”許平秋不知哪根筋搭錯,嘴硬了一句。
“徒兒真厲害。”慕語禾看出了他的嘴硬,不由讚賞了一句,然後快速的點動著。
體內的熱流像是得到了限製,但卻有種狗急跳牆的感覺,在體內橫衝直撞,令許平秋感覺身體要散架一般。
隻是剛剛嘴硬過,許平秋不好意思求饒,選擇了硬抗。
好在慕語禾的手很快,順著氣流不斷圍追堵截,在他的身體上展開了一場追逐戰。
就是許平秋總感覺,師尊應該有更好的方法,但卻偏偏選擇了這種,仿佛是在報複剛剛自己的輕薄,然後選擇了摸回來。
但許平秋隻想說,請務必加大力度!
因為戳來戳取間,慕語禾總是要微伏下身子,本就鬆開的衣襟自然無法遮掩住雪山壯麗的仙景。
鎖骨如展翼的仙鶴,揮動羽翼間,仙境便也隨之晃動,但因為寬廣,也難以窺見全貌,可這種半遮半掩的美感遠盛於之前的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