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她攥緊秀拳,白絲腳丫輕踩,試圖騎到許平秋身上揍他。
許平秋不慣著,掐住她的腰肢一個翻身,青綠的裙擺翻湧間,便將陸傾桉反摁在了身下。
“臨清,快幫我!”陸傾桉見勢不妙,將一旁茫然的樂臨清強行抓入戰局。
“臨清幫我!”許平秋也試圖將樂臨清爭取到自己這邊來。
“啊?”樂臨清再度困惑了起來,不知道究竟是該幫許平秋還是陸傾桉,思索了一二,聰明的她決定兩個一起幫了。
三人在軟塌上滾成一團,從這頭滾到那頭,又從那頭滾到這頭。
許平秋衣冠不整,被兩人來回鉗製,也來回鉗製兩人,眼下倒比陸傾桉更符合昏庸二字。
有時候是陸傾桉在上,冰涼的白絲壓著許平秋的胯上,囂張的作威作福,甚至還將樂臨清也一並欺負。
但有時候則是許平秋在上,做到了真正的欺師妄上,將大師姐和小師姐統統壓製住,把她們屈辱的摁在軟塌上,隨著柔臀輕拍,腳丫不自覺的蜷縮緊,發出羞恥的悶哼聲。
許是不止兩人,這不僅沒有調情的旖旎,反倒被打時,她兩都隻想著待會要在許平秋身上打回來。
至於樂臨清,純搗亂的,不過趁兩人內鬥時,也能尋找時機,橫壓片刻,將兩人的手段反製回他們。
經過一番天昏地暗的纏鬥,三人都開始喘著粗氣,勝負難分,不得已罷戰言和。
許平秋躺在中間,剛剛正處於腹背受敵的狀態。
此刻他則正矜持的將衣服穿好,免得再招來陸傾桉流氓的手。
“這次我對你這個麵首的侍奉感到失望,希望你下次能再接再厲,取悅我和臨清。”
一旁的陸傾桉雖然被欺負的最慘,但還是以勝利者的姿態批評起了許平秋。
“臨清,聽見了嗎,大師姐讓我們下次再接再厲。”許平秋轉頭就對著樂臨清說道。
“是嘛?”樂臨清眨了眨眼,有些累的不想思考,便點了點頭。
“臨清,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彆信他!”
陸傾桉著急的解釋,但許平秋卻趁她說話的時候捂住了樂臨清的耳朵。
然後等她說完,許平秋一臉正經的忽悠道:“師姐說,要我們下次加大力度。”
“你混蛋!”陸傾桉強行起身,再度壓了上來,想要去撕許平秋的嘴。
“好了好了,彆鬨了,等下某人又要在哪裡嚶嚶作響。”許平秋蛄蛹的躲過了陸傾桉這一撲。
“誰才嚶嚶了!”陸傾桉依舊有些不服氣,但身體還是老實的躺下了。
過了一會,樂臨清忽然問道:“對了,你怎麼突然回來了呀?”
本來她都已經估量好了,等許平秋快回來的時候就去熾陽神藤下裝一會,緊接著就可以去廚房快樂吃飯飯了來著。
結果許平秋沒有按照計劃的來,將她的摸魚計劃給揭穿了。
“因為這個。”許平秋得意的將兩張靈票拿了出來,在兩人麵前晃了晃。
“二十萬上品靈石?”
陸傾桉仔細端詳了一些靈票,上麵有一個顯著的青鸞羽翼,這說明出自盤玉李氏。
於是陸傾桉作出了合理猜測:“你把李成周搶了?怎麼不帶我一起?下次可不許這樣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是他自願給我的?”許平秋看著亢奮的陸傾桉,有些無語。
“哦哦,這個我懂,我那個丹爐也是求了對方好久他才給我的。”陸傾桉瞬間‘秒懂’的點了點頭。
“是做生意!”許平秋再度糾正著她的胡思亂想。
“做生意?”陸傾桉眉頭一皺,說:“做生意我也在行,綁人我熟,就是每隔半個時辰送點零件這臟活我不乾。”
“……”許平秋總算明白了什麼叫越描越黑,這要不是自己大師姐,他真會懷疑對方是不是玄門正派。
“我說的有什麼問題嗎?”陸傾桉見許平秋沉默,也麵露疑惑,似乎在想自己哪裡說錯了,沒有絲毫自知之明。
“嗯,什麼叫送點零件?”樂臨清找到機會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哦,就是砍對方手……唔!”陸傾桉還沒說完就被許平秋捂住了嘴。
“沒什麼,臨清你彆學壞了。”許平秋叮囑道。
“哦……”樂臨清若有所思,腦中靈光一閃,忽的問:“是不是把對方閹了?”
“?”陸傾桉看向許平秋,問道:“你趁我不在,教了臨清什麼亂七八糟的?”
“不是,這我真冤枉啊!”許平秋感覺自己越來越有背黑鍋的潛質了。
“不是你是誰?”陸傾桉對許平秋高度懷疑。
“我沒事教臨清閹人乾嘛……”許平秋莫名有心累。
“好像也是。”陸傾桉感覺許平秋就算有些特殊癖好,也不能這麼特殊。
許平秋不理會腦洞怪怪的陸傾桉,對樂臨清說:“晚上我們去吃那個香香火鍋怎麼樣?”
“嗯…嗯嗯!”樂臨清本來腦子裡還在想怎麼替許平秋解釋,被這一問刹那間就忘在腦後了,隻是亮著金眸點頭。
“那現在我們就出發吧!”許平秋挪到軟塌旁站起身。
“好耶!”樂臨清緊隨其後,剛剛嬉鬨的疲倦像是瞬間消失,又恢複到了元氣滿滿的樣子。
陸傾桉也坐起身,扶著剛剛被許平秋掐來掐去的腰,剛要站起身,就見許平秋忽的回頭,打量著她被白絲包裹的腿。
“怎麼了?”陸傾桉不理解許平秋忽然看什麼,剛剛嬉鬨的時候彆說看了,這廝該摸都沒少摸,簡直可惡至極。
樂臨清也順著許平秋的目光看來,凝眉思考著是什麼阻止了吃火鍋的腳步。
“哦,就是晚上風冷,我覺得傾桉你穿那麼單薄,以後萬一得老寒腿了多不好。”許平秋關懷的說道。
“嘖……小氣。”陸傾桉一聽他這蹩腳的理由就猜到了他真正的意圖。
不過嘴上雖然有些嫌棄,但陸傾桉還是控製著襦裙的裙擺延長,直到垂落遮掩了腳踝才停止。
等她站起身來時,白絲便很難被看見了,隻有青綠水紅漸變的輕紗緩緩飄動。
“現在滿意了吧,我的小師弟?”陸傾桉刻意在最後三字上加重了語氣。
許平秋點點頭,誇獎道:“嗯嗯,抵製老寒腿,從師姐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