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陸傾桉被挑釁,頓時拍桌而起,雖然心底有些小慫,但氣勢上不能輸。
“走啊,出門啊!”許平秋指著門口,也是如此。
“你走我就走!”
“憑什麼我先走?我就不!”
樂臨清看著‘邪魅的許平秋’和‘囂張的陸傾桉’開始了打嘴仗,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關係好像略微有點混亂。
主要是兩個人互相頂著對方的外貌,說話又是自己的聲音,總有種串台了的感覺。
但聰明的她還是看穿了爭吵的本質,來到了廚房門口,將門打開,認真的說道:”好了好了,不要爭了,你們一起出去不就好了!”
剛剛還宛如鬥雞一樣,展翅互踩的兩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其實吧,我覺得出不出門也不是很重要的,重要的是臨清你的修行。”
“嗯嗯,臨清你快去修煉吧,不用管我們。”
“哦,好吧。”樂臨清有些奇怪的將廚房的門關上,然後裡麵便傳來了一陣雞飛狗跳的聲音。
她有些疑惑,將房門拉開,卻見‘許平秋’此時正欺師妄上,將‘陸傾桉’壓在身下,攥起了拳頭似正要落下。
“怎麼了?”兩人同時望了過來,在百忙之中,還能異口同聲的發問。
“沒…沒什麼。”樂臨清將門關上,直感覺眼前的畫麵有些稀奇古怪,她都分不清到底是誰在打誰了。
隨著門戶關上,廚房內再度如兵慌馬亂了一般,樂臨清忍不住又打開了門,發現‘陸傾桉’現在正壓在了‘許平秋’身上,揪著‘他’的臉。
“有事嗎?”兩人齊刷刷的再度看向門口,不厭其煩的問道。
但心底,兩人都在思考等下樂臨清關上門後,自己該采取什麼措施占據上風。
“沒……加油!”樂臨清不知道在給誰打氣,再度將門關上,然後向著庭院走去。
“你敢揪我臉,你死定了!”陸傾桉掙脫了許平秋的魔爪,反手揪向許平秋頭,同時將他臉上的麵具也給打落。
“那你薅我頭發就是什麼好人了嗎?”許平秋憤憤的轉過身,抓住陸傾桉的手腕,嘗試擺脫控製。
“打架不薅頭發薅什麼!”
“當然是薅衣服了,那才有看頭!”
許平秋說罷,便作勢直取陸傾桉胸前平原,這確實嚇到了陸傾桉,她不由鬆手回援。
但顯然她並沒有從‘幻境’中吸取教訓,許平秋隻擅長攀山躍海,對於收取平原並沒有想法。
一手虛晃,他成功擒住了陸傾桉的手腕,將其反剪摁在了身下。
“可惡!”陸傾桉麵對失利有些氣憤,扭動的著身子想要掙脫。
即使落入下風,她秀頎的玉頸高高揚起,像是驕傲的孔雀,依舊不服。
但她也很氣,氣的她連身上的幻化也不在維持。
雪青色的裙擺翻動,踩在繡鞋裡的腳丫也緊緊的用力,晃動之下,她身軀不可避免的撞在了許平秋身上。
她本意也是打算將他撞開,但卻好似碰到了什麼堅硬的東西,直直的戳在了她嬌腴敏感的臀上。
她不由痛斥氣許平秋的不講武德:“你腰間揣了什麼,這麼硬……”
話沒說完,氣到上頭的陸傾桉就反應了過來,那還能是什麼?
她聲音不由小了下去,臉上也頓時火辣辣的滾燙了起來。
“你說呢師姐,如果某人昨天不熱衷於下廚的話,或許還不會被戳。”
許平秋將陸傾桉鬆開,雙手無辜的舉到身體的兩邊,行了一個法國軍禮,示意這可不是他故意占便宜的,都是陸傾桉自己撞上來的。
“什麼意思,你是在說我一點魅力都沒有?!”陸傾桉靈眸一凝,敏銳的從對話中找到了盲點。
她的邏輯也十分的簡單,不會被戳等於許平秋對她沒有反應,沒有反應說明許平秋對她不感興趣,不感興趣的原因無非是因為她貧!
所以歸根結底,許平秋還是在說她小!
“你不要那麼敏感好不好。”許平秋很無語,他真沒有這個意思。
陸傾桉的魅力真的很足,有著一種清瘦的美,像是煙雨瀟瀟,雨輕風柔,是不可落入塵寰的月,是世間少有的絕色。
唯一可惜的就是長了張嘴,如果能變成啞巴,應該會更美一點。
“那你是什麼意思?”陸傾桉羞惱的問道,像是在遮掩攀上臉頰的殷紅,和無端加快的心跳。
“……如果沒有九層腰塔,我剛剛就軟下來了行了吧。”許平秋有些沒好氣道。
“……”
陸傾桉被乾沉默了。
羞惱的種種情緒像是被這一句話給情況,隻剩下了一種無語又難以言喻的感覺。
半響,她開口轉移話題,來到了正事上,“我去買魚,你……你準備好弄仰望星空。”
“哦,你彆用我的臉,用你那個叫陸明的馬甲或者彆的。”許平秋也識時務的沒有再提,隻是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陸傾桉一邊向外走著,身形陡然一邊,化作陸明的形象,頂著王八前往了地務院。
許平秋癱坐了下來,開始思考,如何將仰望星空做大做強。
不到片刻,廚房的門再度被打開,陸傾桉一來一回極快,令許平秋驚訝道:“你這速度,不會是去抓臨清湖裡的魚了吧?”
“哼,小小凡蛻修士,豈能明白吾這玄定大能的速度。”陸傾桉高傲的將妖獸袋扔給了許平秋。
“難怪你那個時候能那麼快從青樓跑回來,當真恐怖如斯啊。”許平秋結果妖獸袋,淺淺的陰陽了一句。
“這裡麵有兩種魚,一個是好吃的,一個是狗都不吃的,現在就發揮你的聰明才智吧。”陸傾桉無視了許平秋的陰陽,一心專注於搞事。
“你打算賣多少貢獻點?”許平秋將兩種魚拿了出來,發現陸傾桉是真會挑。
這兩種魚從外表上看幾乎差不多,唯一的區彆就是在魚腹上,而仰望星空的魚肉自然都是刮掉魚鱗塞到麵團裡,這不下口,即使是真正的吃貨也難以分辨。
而隻要下口,陸傾桉的邪惡計劃就完成了。
“咱們要貢獻點乾嘛?又不缺。”陸傾桉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當然是賣一點貢獻點,造福所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