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陸傾桉的整活(1 / 2)

“當然是叫郎君啊,你不是最喜歡我這樣叫了嗎?”

陸傾桉略微歪頭,姣姣出塵的臉上露出了困惑的神色,但旋即她又好似反應了過來,輕笑道:

“你呀,我們昨晚不是才玩過師姐弟的遊戲嗎?怎麼又來了,難道一邊喊著師姐,一邊使勁欺負我就真的那麼有意思嗎?”

“啊?”聽到陸傾桉的話,許平秋露出了更為震撼的神色。

但同時,他又莫名的有種自豪感。

不愧是我的心魔劫,玩的就是花!

陸傾桉看著許平秋懵逼且複雜的神色,隻認為他被自己自己耍的團團轉,也覺得十分快樂。

該說不說,這樣的許平秋還怪可愛的。

而在她惟妙惟肖的表演下,許平秋也已經完全相信了這是幻覺。

雖然,陸傾桉大早上確實有可能犯病,然後跑到自己房間來整蠱自己。

但許平秋覺得,她應該不能那麼沒有下限,這麼甜甜的喊自己郎君吧?

如果有,那他認栽。

而既然是心魔劫,尤其還是純陽之體的心魔劫,許平秋決定挑戰一下色欲的可怕。

不然自己這麼平淡的渡過,是對如此逼真的心魔劫不尊重。

不過,主要讓他勇起來的原因還是慕語禾給他留下的兩道符文,就算在心魔劫裡玩脫了,除了爽死自己和折損一道符文外,應該不會有其他的事兒吧?

於是他湊近了些,將魔爪伸向了陸傾桉,見許平秋伸手,陸傾桉也下意識伸手的護在了自己的胸前。

“嘖,真軟。”

許平秋掐住了陸傾桉毫無防備的臉,肌膚細膩柔滑,手感上佳,令人欲罷不能。

“……”

陸傾桉有種莫名的慍惱,她以為許平秋的手是朝自己胸口來的,但沒想到許平秋竟然隻想掐自己的臉!

她覺得這是一種歧視!

如果是樂臨清在這裡,許平秋的手嗬……都不用說手了,指不定整個人都埋進去了。

“這心魔劫也太爽了吧?”許平秋見陸傾桉‘沒有反抗’,不禁更興奮了。

他總算明白為什麼大家都知道心魔劫是假的,是虛妄,但卻總有人無法渡過,沉淪其中。

試問,一個完全真實,且順從自己意誌的世界,誰能拒絕的了啊?

“心魔劫?”陸傾桉頓時明白這廝為什麼那麼大膽了,原來腦補成這個了啊。

那就更好了,她準備動手,給許平秋來一場難忘的心魔劫。

是突然變成白骨骷髏,還是魑魅魍魎,亦或者是變成男人,掏出比許平秋更大的玩意來呢?

陸傾桉有些糾結,她不知道哪種方案能令許平秋更加難忘。

但在她糾結的時候,許平秋捏著捏著臉,就逐漸放飛自我,親了上來。

陸傾桉:?!

還處在糾結的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隻感覺自己唇上覆上了一層炙熱,然後一團軟軟的東西就嘗試伸進來。

下一刻,她墨玉般的眼眸驟然變得明亮,仿佛烏雲中翻湧著的天威,銀雷乍現。

許平秋隻感覺到一片微涼柔軟,猶如炎炎夏日含住了凝結冰霜的薄荷葉,宛如觸電一般,心臟不由一窒,然後……

他的身子便忽然軟了下來,直接無痛的被電暈了過去。

看著倒下的許平秋,陸傾桉伸手抹了一下唇,像極了一隻炸毛的狐狸,不負往日的狡黠。

明明活是自己整的,快樂也應該是自己的才對,但怎麼突然間自己和快樂都被許平秋搶走了!

她默默的攥緊了秀拳,看著許平秋的臉,但又不忍心下手。

至少現在不能說話不能動的許平秋是很好看的,很養眼。

要是打醜了……

“罷了,要不是看你你長得帥,哼。”

陸傾桉在心中說服了自己不打臉後,又瞅向了許平秋的腰子。

秀拳剛一抬起,卻又懸在了空中沒有落下。

因為她想到了一個十分荒唐的事情。

假如啊,假如萬一這家夥真欺師妄上成功了,自己這一拳下去,不僅打在了現在許平秋的身上,還有未來自己的幸福上。

猶豫了一二,陸傾桉放下了拳頭,她覺得自己還是太善良了。

隻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她拿出了一根毛筆,和一罐三天之內絕對洗不掉且無法被遮蓋還能發出夜光的顏料!

她不懂丹青玄妙,隻專精一手畫王八。

將許平秋重新擺回床的中央,陸傾桉握著毛筆,微微俯下身,青絲垂落在了許平秋的白衣上,雪青色的裙擺被她微微拉起了一些,裙後雪嫩的腳丫便露出了一截。

足趾微微分開,如小巧玲瓏的花苞,微微展露嬌羞的香粉色,沐上淡薄瑩光。

她一隻手卡住許平秋下頜,將他的臉微微轉動,便細致的開始描繪了起來。

筆鋒在肌膚上不斷遊走,不斷的瘙癢令許平秋再度從暈厥中蘇醒。

他睜開眼,隻見陸傾桉十分認真的握著一支毛筆,像是在勾勒什麼,但畫紙卻是自己的臉。

陸傾桉見許平秋又醒來,沒有絲毫乾壞事該有的覺悟,反而柔聲的勸道:“彆動,我快畫好了。”

“啥?”許平秋懵懂的問了一句。

此刻他有些紊亂。

因為他上一段記憶中還是在心魔劫中勇敢的親上了陸傾桉,還未仔細品嘗唇齒間的曼妙,下一刻自己就淪為了陸傾桉的畫布。

陸傾桉沒有回答,隻是手上的毛筆揮斥著快了些,許平秋疑惑的看向陸傾桉。

為了畫好王八,她的身子一直在不自覺的低頭俯身,此刻已然離的十分近。

許平秋甚至能感受到她呼吸輕拂在自己身上,而從她清澈如秋水般的眼眸中,他看見了自己臉上好像是個王八。

於是,沒有一絲絲猶豫,許平秋作出了完全本能的行動。

他伸手勾住了陸傾桉近在咫尺的鵝頸,一邊將她向下拉,一邊起身向上貼去。

同一時間,陸傾桉也反應了過來。

她猜到了許平秋想要乾什麼,但脖子已經被勾住,咫尺間的距離,她即使不被許平秋往下拉倒,許平秋也已經強行貼了上來。

臉頰相觸,陸傾桉也成功被許平秋拉倒在了床上,半個身子便入了他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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