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能聞出來？屬狗的吧？
陳景還打算想個辦法吊一下張道林的胃口，沒想到他直接追著鉤咬。
他雙手一攤：“我可沒有畫符，我這是普通的草紙，你見誰用草紙畫符的？”
張道林來到陳景身前，直接從他懷裡扯了一張出來，不可思議道：“還真是草紙，奇了怪了。”
他仔細聞了聞。
隨後撚起剛剛陳景燃燒符籙的灰燼，發現材質一模一樣。
不對啊！
草紙，還能畫符？
不是說凡紙無法承受精神力和能量的儲存嗎？
符紙一張幾百文，草紙一張不到一文錢，這得賺他多少錢啊？
張道林從懷裡拿出符文筆，在地上開始畫符，可剛一落筆，符文筆就把草紙洞穿，根本無從畫起。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道：“你平時都是用草紙畫符？那符文筆呢？”
陳景拿出懷裡的毛筆。
張道林感覺臉皮跳了跳。
不用符文筆都能畫符，他感覺姚先生還有絕活沒有傳授。
難道給的錢還不夠多？
張道林問道：“你畫符的成功率多少？”
陳景想了想，答道：“大概十五張成功一張。”
“那就好！”
張道林緩了口氣，還好他十張就可以成功一張，要不然就要破防了。
符籙之所以珍貴，就是因為很容易失敗。
寫字不容易出錯，但如果連續不停筆寫八百字，還能保證自己一筆失誤都沒有嗎？
哪怕張道林學了幾年符籙，成功率都隻有十分之一左右，還要看狀態。
能畫一張成功，彆管概率多低，那都是學會了。
陳景不覺得這個概率很低，畢竟草紙不值錢，他繼續道：“雲雨符畫出來了？還有空玩？你的姚先生應該快回來了。”
馬上到午飯時間。
張道林抬頭望天，突然慌張起來，道：“你會嗎？幫我畫一手，給你一兩銀子。”
陳景愛莫能助，道：“沒學過，我隻會畫某些特定的符籙，畢竟沒有老師，沒你這麼好的條件。”
張道林感覺被內涵了，道：“我那些老師都是水貨，隻有姚先生是真正的符師，可她才教我一個月啊！這一個月她要除妖，每天隻有十多分鐘指點我，能學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每天就給他簡單講一下符籙怎麼畫，直接布置任務，回來就要看結果。
太看得起他了。
張道林眨了眨道：“你剛剛那個雷符叫什麼？”
陳景答道：“雙源符。”
張道林了然：“是因為有兩個能源儲存的地方嗎？我知道賣符籙的價格和教符籙的價格不一樣，這樣吧，你有什麼需求，我儘量想辦法。”
他對符籙很感興趣。
清楚每張符籙都有對應的價格。
一階靈符到九階靈符，價格翻了九百倍都不止，他那張五雷符，價值百金，在修仙界，則是百枚青陽錢。…。。
這還隻是買這張符籙的價格，如果想要五雷符的鐫刻法門，起碼還要翻上數倍。
哪怕是他背後的家族，都難以負擔。
而且隻是買到鐫刻法門，能不能學會還未可知。
他們家族如果有能畫出五雷符的符師，哪還需要來鎮妖司求姚伊蘅指點？
也是因為陳景的雙源符等級不高，屬於下等靈符，要不然把張道林賣了也買不起。
陳景正好也有傳道的需求，道：“我傳你鐫刻法門，你給我看看五雷符，你可以盯著我，甚至你拿在手上，我不碰，觀摩就行。”
隻憑一張符去領悟，還沒辦法激活符籙觀察，陳景隻能試一試。
張道林擺手：“無所謂，你拿去看就行了，先教我雙源符就行。”
他從懷裡拿出符紙和符文筆，陳景接過。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麼高級的紙筆，簡單適應了一下。
符文筆之所以貴，是因為它可以隨心所欲控製一個穩定的精神力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