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挑了挑眉,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彆那麼激動,我話還沒說完。”
“怎麼!?卡卡西遇到什麼危險了嗎?”帶土身體瞬間緊繃,他想要創造一個有琳,有卡卡西的世界,若是卡卡西出現了危險,那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繼續重啟“月之眼計劃”!
鳴人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危險嗎…倒也不算危險,隻不過以他現在的狀態,確實很危險。”
帶土皺起眉頭,感到困惑:“什麼意思?”
鳴人打了一個響指,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嚴肅和決絕。
他轉身朝著醫院的方向走去,聲音中帶著毋庸置疑:“跟我來吧,或許你自己看了就會明白。”
鳴人並不打算過多解釋,原因就在於...這似乎很難解釋。
帶土的眉頭緊鎖,目光緊緊跟隨著鳴人的模糊背影,心中仿佛被無形的重壓擠壓。
“喂!飛段!”帶土猛地扭頭,迫切地看向飛段,“扶我跟著鳴人!”
高度近視讓他在超過兩米半的距離就難以辨認物體,這讓他的焦慮感倍增。
飛段卻像撥浪鼓一樣搖著頭,拒絕了他的請求:
“一頁!我要扶著角都!你另外找人吧!”
“我..”帶土的拳頭緊握,憤怒和挫敗感在胸中燃燒。
有那麼一刻,他幾乎忍不住想要用拳頭砸在飛段的頭上。但最終,他深吸一口氣,將怒火壓了下去。
“我來扶你吧。”
一個冷冽的聲音在帶土身後響起,龐大的身影擋住了那抹僅剩的殘陽。
鬼鮫臉上略顯幾分滄桑,眼底還透露著一絲迷茫。
帶土仰頭看著鬼鮫,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交彙。“謝了!”
鬼鮫沒有回答,隻是默默地伸出了手。
先前鬼鮫便是帶土安排在曉組織的臥底,二人的關係其實還是十分熟絡,但是從鳴人為其施展幻術之後,鬼鮫似乎有意無意的在遠離他。
木葉醫院。
鳴人領頭走在前麵,沉重的步伐聲回蕩在這狹窄的走廊上。
帶土跟在後麵,目光掃過清冷的走廊,臉上不自覺地浮現出一抹緊張:卡卡西這家夥,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
吱呀~
病房的門緩緩打開,鳴人毫不猶豫地走了進去。
“嗯?誰來了?”卡卡西的聲音從床邊傳來,他仰躺在床上,手中拿著那本已經被翻得有些破爛的《親熱天堂》。
他的眼神渙散,似乎還沒有完全從書中的世界回到現實。
凱扭頭看向門口,他的油亮的西瓜頭在燈光下反射著白光。
他的眼神中帶著困惑,試圖回憶起鳴人的名字:“你是…那個,那個誰來著?”
凱扣著腦袋,表情裡帶著一絲尷尬,他覺得鳴人很眼熟,但一時之間卻想不起鳴人的名字。
卡卡西看著凱那副努力摳腦袋的模樣,緩緩將眼前的《親熱天堂》放下,無神的左眼瞥向門口。
他的動作中帶著不易察覺的沉重,仿佛連抬起一本書都變得吃力。
就在那一刹那,卡卡西的身體猶如被電流擊中,他的汗毛豎立,全身的肌肉緊繃:
“那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