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初露,天邊泛起一抹淡淡的魚肚白。
溫和的查克拉如同晨曦般輕輕注入眾人的體內,暈厥的鬼鮫與飛段逐漸蘇醒了過來。
“咳!該死!”飛段猛地咳出一口泥沙,他的眼神中還帶著一絲迷茫:“我剛剛好像看到邪神大人來接我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仿佛剛剛經曆的一切隻是一場夢。
“那擼多,你到底強大到什麼地步了?!”帶土視線朦朧地癱坐在地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敬畏。
他微微仰頭看向站在逆光中的鳴人,鳴人的身影在晨光中顯得更加高大和不可侵犯。
鳴人眉頭緊鎖,眼神如鷹般銳利地掃視四周,卻尋覓不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鼬呢?他到底在哪裡?”他的聲音中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透露出內心的焦急與不安。
四周靜悄悄的,隻有風在耳邊呼嘯。
他閉上眼睛,試圖通過飛雷神印記感應鼬的位置,但那熟悉的波動卻如斷線的風箏,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的臉上籠罩著一層陰霾,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厚重而壓抑。
在曉組織裡,每個人的身上都被種下飛雷神印記,這是他們的生命線,是永遠不會失效的紐帶。
但現在,鼬的印記卻像被抹去一樣,消失在了鳴人的感知中。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他腦海中閃過:難道…鼬已經…?
他不敢再想下去,隻覺得心中一陣刺痛。
鳴人猛地轉身,目光如炬地盯著帶土:
“是你乾的嗎?你把鼬轉移到你的神威空間裡麵去了?”
帶土的眉頭緊擰成結,眼中閃過一絲困惑:
“什麼?我…我沒有!”
“該死!”鳴人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最不願麵對的現實似乎正在逼近。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鼬不能出事,他…他是關鍵!”
鼬不僅是佐助的哥哥,更是他開啟永恒萬花筒的關鍵。
如果鼬真的出了事,那麼佐助的命運…鳴人不敢再想下去。
失去鼬,意味著佐助將無法獲得足夠的力量來對抗未來的挑戰,以他那無節製的使用眼睛的頻率來看,最終,他隻會走向失明的宿命。
鳴人緊握成拳頭,強大的力道讓指關節而泛白。隨即,他迅速結印,高聲喝道:“多重影分身之術!”
嘭!嘭嘭!
爆炸般的聲響在空氣中回蕩,仿佛放鞭炮一般,震耳欲聾。
白煙瞬間彌漫開來,籠罩了整個區域,讓人無法看清周遭的一切。
當煙霧緩緩散去,一個令人震驚的場景展現在眼前:街道上、廢墟中、樓頂上,到處都是鳴人的身影。
他們或站立,或蹲伏,或四處張望,每一個動作都整齊劃一,每一個眼神都充滿了堅定。
帶土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密密麻麻的鳴人分身,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的心臟猛地一跳,震驚之餘,心中也湧起了一股不安:“這…這怎麼可能!”
“怪物!”
雖然帶土在忍者學校時代被稱為吊車尾,但他畢竟在那兒上過幾年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