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會議室的大門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猛地吹開,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幾個身影在走廊昏暗的燈光下搖擺不定,仿佛夜幕中的幽靈。
鼬眯起眼睛,冷靜如常,他輕輕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低聲自語:“來了。”
而鬼鮫身旁,鮫肌被紗布緊緊捆綁,此刻卻像是河豚炸毛一般,尖刺豎起,顯得異常興奮。
“壓力馬斯類~首領的查克拉似乎和之前不一樣了!”?鬼鮫低頭看了鮫肌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
隨著角都輕輕一抽,束縛飛段的絲線應聲而斷,飛段終於重獲自由。
他一腳重重踩在凳子上,指著角都的鼻子,憤怒地罵道:
“該死的角都!竟敢封住本大爺的嘴!我要詛咒你!”
他的聲音在會議廳中回蕩,如同午夜街道上刺耳的電鋸聲,讓在場的每個人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迪達拉捧著熱茶,眼神中流露出明顯的不悅,他瞪著飛段,抱怨道:
“喂喂喂!北鬥,要不你還是把三台的嘴給封上吧!他的聲音吵得我都沒辦法喝茶了!”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但更多的是對飛段噪音的不耐煩。
“豈可修!”?飛段聞言,瞬間變得憤怒。他像隻靈巧的猴子一樣,一躍跳到桌子上,抓起一旁的三月鐮指著迪達拉,挑釁道:
“滿口爛藝術的小鬼!敢不敢跟我單挑!?”
會議室中的眾人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注視著飛段,就像在看一場即興表演的小醜,在桌子上唱跳rap。
隨著燈光逐漸明亮,彌彥的身影在會議室的入口逐漸清晰起來。
飛段看到彌彥的那一刻,瞬間沒了脾氣,他緩緩退下桌子,抓起角都的衣服將自己踩過的位置擦了擦。
角都眼睛緊盯著飛段,綠豆大的瞳仁中閃爍著怒火,似乎隨時準備把飛段的頭給扭下來。
如果不是因為首領的到來,他很可能已經這麼做了。
彌彥身後,小南緊緊跟隨,她的眼神堅定而冷靜。
鳴人的影分身托著骨瘦如柴的長門,小心翼翼地跟在小南後麵,而鳴人本人則走在最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
幾人依次走進會議廳,他們的出現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飛段將頭湊到角都耳邊,用一種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呢喃道:
“首領怎麼感覺和之前不一樣了?”
迪達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飛段,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恐:
“感覺首領臉上多了一絲死氣…飛段你這家夥真的詛咒了首領?”
他的表情複雜,既有些許的恐慌,又帶著對飛段能力的懷疑。
鼬的目光則緊緊地停留在鳴人身上,他的出現讓鼬感到十分驚愕。
鼬的心中掀起了波瀾:“木葉的九尾人柱力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佐助已經遇難了!??”
他的腦海中充滿了雜亂的信息,這些信息讓他失去了平日的從容。
他幾乎無法抑製自己,想要立刻上前問個明白。
會議廳內一片死寂,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這種寂靜帶著一種壓迫感,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飛段率先打破沉默,他手指向長門,語氣中帶著嘲諷和不屑:
“喂喂喂!首領大人,你招募人才我可以理解,但是你怎麼招募一個殘疾人?我們組織現在已經落魄到這個地步了嗎?”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會議廳中回蕩,帶著濃烈的挑釁意味。
長門緩緩抬起頭,他那雙淡紫色的輪回眼中閃爍著濃烈的殺意,仿佛能夠洞察人心。
飛段本想繼續嘲諷,但當他看見長門那雙眼睛時,他的聲音瞬間變得如蚊蠅般微弱:“老弱病殘集齊了…”
話音未落,長門的瞳孔猛地一震,一股磅礴的斥力從他身上爆發出來,直接將坐在凳子上的飛段彈飛出去。
飛段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直到撞在會議廳的牆壁上才落了下來,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這力量.....”角都心中一驚,他哪能不知道這雙眼睛和力量,這分明就是首領的能力...
迪達拉見飛段就這麼飛了出去,本想吐槽的他選擇了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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