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瞥了一眼團藏,心中不禁泛起嘀咕:
這家夥比猿飛日斬還要好說話?哼,不過是弱者的妥協。等到時候,看我怎麼狠狠宰你一筆!
“那,二位,祝我們合作愉快!”艾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得意。
團藏起身,臉上勾起一抹看似友好的笑容,看著艾和羅砂。
他表現得禮貌周到:“這邊我為二位安排了房間,二位就先去休息。我先去開個會,這邊就先不奉陪了。”說完,他轉身走出了會議廳。
然而,當團藏走出會議廳的那一刹那,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陰冷無比的表情。
他的眼神變得銳利如刀,透露出深不見底的算計和陰險。
團藏大步流星地走向火影辦公室,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力。
同時,他吩咐一旁的山中風:“等會召集暗部開個會議。”
“是!”山中風應聲而下,他的身形如電,迅速消失在走廊的儘頭。
油女取根跟在團藏身後,小聲問道:“猿飛日斬,我們要不要趁現在…”他邊說邊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墨鏡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
就在三天前,水戶炎門給團藏來信,內容大致是猿飛日斬的動向,火之國大名有所動搖,想要重新將猿飛日斬恢複火影的位置。
這個消息讓團藏徹夜未眠,他的腦海中充滿了曾經幾人年輕時的回憶。
然而,回憶終究是回憶,他深知自己無法改變現實。
在經過兩天半的深思熟慮後,團藏做出了決定——準備將猿飛一族從木葉抹除。
畢竟,擁戴猿飛日斬的人太多,團藏知道自己根本無法取代猿飛日斬在他們心中的地位。
雖然這樣的決定有些慘無人道,但團藏深知,在政治的世界裡,從來容不得情感摻雜。哪怕是曾經的手足兄弟,一旦阻擋了自己的道路,那麼最後也隻能選擇清除。
團藏冷冷地點了點頭,他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刀刃,不帶一絲情感:“嗯,做得乾淨利落一點。”
油女取根的毒蟲最適合於暗殺,它們可以在目標不知情的情況下,悄無聲息地奪走生命。
這種手段,對於團藏來說,正是他所需要的。
他需要的是一場不留痕跡的清除,一場無人能夠察覺的暗殺。
……
帶土站在慰靈碑前,目光落在那些枯萎乾黃的花朵上,他的麵具下,寫輪眼猛地轉動,透露出一絲憤怒和失望:
“卡卡西!現在你連樣子都不裝了嗎!?嗬~”
曾經,卡卡西每過三天就會帶著鮮花來到琳與帶土的墓碑前懺悔。
然而,自從那場意外之後,卡卡西已經在醫院躺了許久。
傷筋動骨一百天,他才恢複了一個月左右,現在連下床都是一個大問題。
而且,他還要時刻提防春野櫻的母親在醫院門口堵截自己,連病房都不敢出,稍有不慎就可能再次遭受重擊。
同樣遭罪的還有邁特凱,每到夜晚,他就會被噩夢困擾,春野櫻母親那暴躁、狂怒的樣子如同夢魘一般,揮之不去。
帶土的寫輪眼轉動,空間開始出現劇烈的波動,一個漩渦逐漸形成。
他帶著一抹失望恨意逐漸隱入在空間漩渦之中……
鳴人這邊,在雨隱村附近的幾個小隊陸續趕了回來。
飛段,上半身赤裸,扛著他的三月鐮,頂著傾盆大雨,大步走在雨隱的街道上。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嘁!角都,我們似乎都有好多年沒回到這個村子了吧?”
“閉嘴!”角都頭戴鬥笠,陰影下的綠豆眼冷冷地斜瞥了飛段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