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聲音依然是那男子的聲音,宋軒突然之間迷茫了,阮知鶴什麼時候會口技了,而且還是男子的聲音。
站在麵前的顯然是個男子,將麵紗拿下來的男子,就連頭巾也一塊兒解了。
“不知殿下對於我的裝束有何疑問,我雖然同女子一樣嬌小,但是我胸中的溝壑可並不彼女子要小啊。”
同樣都是調侃的話,隻是聽在宋軒的耳朵裡頭,就像是在推命。
“我本意是不願意,因為我的長相給那些人留下話柄,所以才打扮成這副模樣,城市坐在大殿之中,誰曾料到竟然被三皇子惦記上了。”
就連宋淵都有些懵,眼前這個人到底是誰呀?阮知鶴又跑到哪去了,難不成是在後院?
在場的人搞得清楚的沒幾個,阮知鶴早就已經坐馬車回血了,在三皇子呆在門口步步相逼的時候,早就已經按照父親的安排替換了替身。
阮澤宇要是沒點本事,又怎麼能做到這個位置。時辰不過是晚了一些,但好在宋淵趕了回來,在他攔住刺殺的那一刹那,宋軒的落敗就已經注定了。
“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既然三皇子想要我這個軍師去您的軍中,那敢問您的軍隊又在何處?”
剩下來的自然是後話所以指揮,殘殺,軍中將士等等的罪名加在宋軒的身上,他是洗不清的。
“更何況,汙蔑朝廷命官。三皇子殿下,就算是有貴妃娘娘的庇護,您也走不到今天這個地步了。”
貴妃那一檔甚至是接到人要去查看阮相府的消息,興奮的這些人,一晚上都睡不著覺。
隻是人和消息是一同到的,兩人原本也沒有相差太多時間出發,所以小玉倒在床上昏睡的時候。
阮知鶴就已經起來梳妝打扮了,喝上兩口藥,昏昏沉沉的睡在床上。
一大清早,那鬨鬨哄哄的聲音變來了,原來是貴妃娘娘親自駕到,說是要來相看相看自己的好兒媳,曾經住的是什麼地方。
“又為什麼要阻攔我,難不成我兒媳住的地方殘破不堪?是你等的柴房,若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必然要稟告陛下,說是你們這些人苛代子女。”
阮澤宇當然知道貴妃隻不過是無中生有,我自己這般阻攔也隻是裝裝樣子,總之阮知鶴昨夜就已經回了府中。
“貴妃娘娘,您若是有陛下的金紙預言了,在下並無話可說,可是您一大清早就闖入我的輔助,一頓搜尋,您可知道我府中還有兩位未出閣的女兒。”
貴妃當然知道,找的就是你那兩個沒有出閣的女兒,要是少了一個才能定你的罪。
“本貴妃所有的事情都由自己承擔,不需要你提醒。陛下知不知道那都是本宮的事情,若是你幾個女兒不在家,大可以跟本公知會一聲。”
貴妃喜上眉梢,阮澤宇這麼阻攔,定然是有什麼好東西。如果真能找到的話,就算是皇帝護著,老七和阮知鶴也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