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到倒也是正常的,敘事不正經的調侃上兩句,倒是鬨的阮知鶴又一次紅了臉,隻是越到後頭,眉頭皺的越緊。
“該死,我怎麼會忘了這一出當初去邊境的時候也有過軍糧短缺的情況,後來是誰解決的。”
阮知鶴已經想不起來了,收拾好了,能看的部分我急火燎的就找去了父親的書房。
剛進書房那一打信就出現在了阮澤宇手中,這位看著也是眉頭越皺越緊,似乎是在思量著到底是誰會做這麼喪儘天良的事情,若是刑軍的戰馬不足,在戰場上倒了下來,那丟的可是他們自己的性命。
“簡直荒唐!沒想到還有人敢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做這些事情,從前也是有的兵部這些老糊塗,真不知道是在做什麼!”
並不做這些事情,向來是駕輕就熟,戶部也跟他們同流合汙,可是最近收斂了很多。
蘇輝並不知道消息已經遞了回來,主人也隻是以為宋淵依然是那個紈絝的草包,偶爾正經一段時間就壓製不住本性。
像宋淵這模樣,三天兩頭的就到城外去亂晃一不操練軍隊,二不鍛煉自己。
多少人都等著看笑話,皇帝最近的身體似乎不太好,貴妃時時侍奉在側,但是卻遭了嫌棄,每一次皇後呆在身邊的時候,總是能多上幾分笑容。
“陛下,時辰到了,應該喝藥了,這一次,可千萬彆再像從前那樣耍小性子。”
然後款款而來,受傷端著的卻是一盆一盆的蜜餞,還有那一碗烏漆麻黑的藥汁。
皇帝是個孩子,若非從前一直壓製著內心的感情,也不會落到今天這樣的田地。
朝中所有事一人壓在了大皇子的頭上,除了他的腿不行,失去了太子之位,其他好像也沒什麼區彆。
穆貴妃打的如意算盤落空了,連帶著宋軒被送出去立戰功的事情也沒下文,沒有人知道這個戰功到底該如何立下。
“快告訴本宮打聽的怎麼樣了?”
貴妃叫了一批又一批的帶過去,可是消息封鎖的太厲害,沒有人能夠打探除了軍營之中的人自發的送回消息。
大宮女搖了搖頭,“娘娘不是奴婢不儘力,奴婢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就連門口那小妮子都已經問過。她哥哥在這一次的大軍之中,隻可惜也一直沒消息。”
穆貴妃就要急壞了,失去了消息,可怎麼辦?自己難不成要一直這樣擔驚受怕?弱勢沒那麼黃子,倒也無所謂,後宮有的是那些沒娘沒身份的皇子。
隻是火星經營這麼多年,要是一朝毀於一旦,那著實是叫人有些難以接受。
“繼續去找,非要找到這些老東西,護不到的地方,彆以為我不知道。就是他們迂腐不堪,說什麼動搖了國之根本。”
穆貴妃滿不在乎,不過就是讓一個不配呆在位置上的臭小子滾了下來,那雙腿沒了就沒了,性命還在呢,有什麼好埋怨的。
想到這兒,貴妃突然之間又問著另外一個宮女,他方才派人去了皇帝的寢宮,說是要過去侍疾。
“娘娘,皇後娘娘說不用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