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們的吃穿用度也不必這樣高端,隻需要達到品階即可。
小女兒倒是嬌氣,嘟著嘴巴說著日後怕是不能再吃到那些好吃的,父親日後可以要彌補。
阮知鶴當時知書達理的很比從前要更加明白些。
“父親該做的便是這一樣,兌換了銀兩,然後拿去買了軍糧,趕緊送到前線去。”
阮知鶴生怕,晚了一天,送給他們就會被一網打儘,之後的事情便是慘不忍睹。
宋淵並沒有插上手,因為無論怎麼做,宋宣的人都會像盯著囚犯似的盯著他。作出任何決策的時候,都會被人質疑。
到處束手束腳,若是沒了發揮的餘地,還真不如呆在牢裡麵坐牢,或者呆在上京享福。
“報!遠處發現蠻子的大軍人數是我方的兩倍。”
聽著小兵來報,身後的那幾個人都慌了,這是什麼心眼啊?為什麼之前的探子沒有跟他們說明?
“蠻子的人為什麼會比我方多這麼多,之前叫你們去勘察,難不成都將本皇子的話當成耳邊風了?”
老三也就隻有在這會兒才能耀武揚威,要換作了彆的時候,那怕是早就已經縮到了桌子底下去了。
宋淵悄悄的退出去,這幾個人湊在一塊,大抵上是不願意讓自己知道他們詳細的部署。
宋軒看著宋淵識相的走開,臉上便閃過了一絲得意,隻是讓他頭疼的事情還多著,這東西難免不好處理,更何況老七也是個人精。
“父皇那邊該如何解釋?我自己來想,你們必須要給我打勝仗,這是我最後的機會,如果讓老七翻了身,日後多一個勁敵,你們也討不到好處。”
剩下威脅對方就會為自己儘心儘力,而且打一個甜棗再給一棒,確實是貴妃嬌的法子。
那幾個也都是貪生怕死的,不可能真的會衝鋒陷陣。上的課都是那些打過仗的,見識過鮮血和腐敗氣味的老兵在戰場上靠著熟練的地形,在初期還是有些優勢的。
宋淵走到了馬窖,看著不遠處那一批一批的草料。
“等等。”
那東西又腥又臭,看著不像是尋常,為給馬使用的。推送糧草的押運官聽見有人喊自己原本想發怒,說是夢瑤妨礙自己,可看見來人時,臉色瞬間就白了。
“這東西是什麼?”
宋淵問著,糧草押運官話都不敢說,隻敢抖抖嗦嗦的拿出一根草,然後放進馬的嘴巴。
“本皇子當然知道是馬料,可是為什麼這馬料和民間的不同。”
並未說是和宮中的不同,隻說是與民間。那人心想糟了,自己難得做了一回缺德的買賣,就被人抓了,難不成真是報應。
抖得跟個篩子似的,直接跪在地上。磕頭磕的莫名其妙,宋淵心中一緊,莫不是戰場上的都是這些東西。
“你們這是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