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本就是和自己的一家老小過不去。
可是速度不快,一下子就被人捉住了,也隻好堆滿了笑。
“哎呦,我的主子。您怎麼來了?這到底刮的是什麼風,這下子我這小店怕是要金貴起來了。”
鐵匠說話也充斥著溜須拍馬,要是不這麼搞的話,說不準哪天就會被這位主子一頭哢嚓掉。
“少說廢話,現如今,我們家主子馬上就要出征了。你這兒有多少馬蹄鐵,有多少盔甲,有多少刀劍通通給我拿出來。”
狗腿子走在前頭,一腳踹翻了邊上的水桶。裡麵還沉澱著,剛剛滾燙出來的鐵塊。
鐵匠沒注意,身旁的小女兒誒呦一聲就趕忙哭了起來,那鐵砸到了腳上。
宋軒看著小女娃在哭泣,要是在大街上趕忙給了那狗腿子一腳。
“本皇子做事,哪有你這樣毛毛躁躁的人。快給我滾下去。”
然後才丟了一頂銀子到地上,“好好的給你家閨女治治腳。之後自然會有人到你家的鋪子上來收東西。”
瞥了一眼,隨後離去。
這叫什麼事兒啊!鐵匠從未說過自己要承包什麼,可是眼前的狀況好像不容放肆。
那一定銀子就像是拴著他們一家人的命似的,有千斤的重。鐵匠不知道是剪起來好,還是放下來好。
離開之後,這一家人哭哭啼啼的。周圍的鄰居也都說,這是鐵匠造了孽了,突然之間被選上這下子一家子,沒什麼活路可以走。
宋軒站在人群之中,穿著一身樸素的衣裳。遠遠的看著那一家慘遭禍害的鐵匠,心中有了自己的算計。
“那丫頭還活著。”
身旁的暗衛點點頭,這是經常跟著宋淵走在街上,拋頭露麵的一位。
“按照主子的吩咐,那丫頭從前是跟在阮清身邊的,知道的底細不少。問了她的意願,說是自願做主子的刀劍,現在已經治好了,傷送到莊子裡麵學暗器去了。”
宋軒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等夜深了才敲了敲那家鐵匠的門鋪。
“誰呀!”
那鐵匠許是喝了酒,就連那小姑娘和鐵匠的娘子都沉沉的睡去。
“現在和您談生意的。”
“滾滾滾,我們這裡現在已經被三皇子承包了,還做什麼生意。閣下可千萬彆再跟我開玩笑了,還是遠遠去吧!”
宋淵搖了搖頭,又不認命的再一次敲了門。
“我是來幫你的,我手裡麵有你需要的兵器數量,就連馬蹄也是正好。”
聽了這聲音,鐵匠沒有再猶豫,為了他自己的一家,也隻能如此。看見眼前是為貴人,雖然穿著不符合身份的衣裳,但是依然能看出貴氣。
“貴人,請進!!”
進來之後,就連他娘子都跪在了地上。
“若是貴人能救了我一家老小的性命,就算是要了我一家老小給您做牛做馬,我們都沒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