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莫要說這些話,本太子聽著不舒服,有些事情總該知道實情後,再發表意見,隻看一半便斷章取義,並非君子所為。”
那人聽上了一席話,立刻就開溜,還敢在這地方留的也都是剩下壯士。
湖麵上也變得孤零零,不過這便宜了好不容易出來一次的阮知錦。
“姐姐,你快看呐,原來湖上還沒這麼多人呢。我們先占個好位置,省得到時候船都看不到風景。”
阮知鶴帶著妹子上了床,看了一眼身後才知太子殿下和七殿下都已經到了,現在就等著他們收的這隻野鳥。
宋軒整個人暴躁異常,現在在他的寢宮之中,滿是琉璃碎片。
“胡說,那些人怎麼可能都沒人呢?你去看你親自去看那些人都是本宮手下的能人,一夕之間全被滅口,必定是有人針對我。”
發瘋的三殿下就連阮清這個皇子妃都不能接近,若是衝上去了,那下一個炮灰就不言而喻。
“殿下,您先消消氣,您的身子比那些亂臣賊子的重要多了,若是再這麼下去定然是撐不住的。”
苦口婆心的勸著好不容易有了這個位置,卻德不配位,就連皇子妃的都是被相府逼迫著才有的。
“你給我滾!你又能有什麼用處,你如果和你妹妹一般能給我出謀劃策,那我也不至於被這些人壓在頭上,你看看你除了空有一張臉,又有什麼用處?”
宋軒說的多了,就連傻子都知道殿下,正在氣頭上,誰還眼巴巴的上前搭理。
可是勝在一個傻子說出了此時此刻,宋軒最想知道的事情。
“殿下,這個時候七殿下跟太子殿下,正同阮家小姐一同在一艘遊船之上。”
此話一出三皇子的眼神噴著冒火。
一把抓過了阮青的脖頸,“你們阮家的女兒可真是夠下賤的,許了我一個人還不夠,還要往太子和老七身邊塞,胃口可真大。”
阮清想解釋,“三殿下我不是的,這是我父親的意思。”
哭天搶地的解釋也沒有人相信,畢竟阮澤宇這一巴掌打得確實及時。
太子看著眼前的兩個兄弟,若是能兄友弟恭一些變也沒那麼多事端。
“既然大家都來了,便上船吧,在這傻站著也不是個去處。”
快馬加鞭,三皇子的宮殿離那河畔原本也不遠,連帶著加速在鬨市之上快馬狂奔,宋軒,可算是到了,可是他的名頭也丟了。
原本鬨市中縱馬的也就隻有宋淵這一個,現在一下子就多了另外一個這讓皇帝怎麼想。
“那就謹遵太子的意思,弟弟也剛從軍營回來不久,我們兄弟也許久沒有聚一聚了。”
這張臉看著就足夠虛偽,可是宋淵不管這些。隻要人進套了,套住了就不讓他走。
忙笑著說道,“那是,三皇兄一直都為父皇,分憂哪像我碌碌無為。”
江南水災的事情還未過去幾天,說是碌碌無為,便是最大的打臉。
宋軒的麵色不好,又想著阮家做出了這些事情,氣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