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宋淵那樣質問縣令,恐怕也不是沒有試探的意思在裡麵。
“而且這個縣令膽子倒挺大的,說話做事都圓滑的不行,嘴裡估計沒幾句實話。”阮知鶴繼續說道,想想剛剛縣令的那個樣子,總覺得他不是真的惶恐。
“他敢如此行事,要麼是將事情做的很隱蔽,要麼是有恃無恐。”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宋淵麵色沉沉。
“反正先派人偷偷盯著他,總有一天狐狸尾巴會露出來的。”阮知鶴覺得還是小心為上。
“嗯,我已經派人盯著他了,隻要他有什麼動作我就能知道。”宋淵點點頭。
阮知鶴和宋淵商議完,便去隔壁房間休息了,這兩日實在是太累了。
宋淵卻站在桌邊,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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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回到房中,一個下人悄聲走了進來,壓著嗓子說道:“大人,這是上京那邊來的信。”
縣令手上的動作一頓,將信接了過來,下人識趣的退了下去。
他展開信,信上的內容簡單明了:
在江南處理掉七皇子,勿令其回京。
落款是蘇輝,信封裡和信一起裝著的是一張十萬兩的銀票。
這讓縣令不禁挑挑眉,露出一個笑容來,看來七皇子得罪的人不少啊,既然如此,就彆怪自己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