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為什麼這個白馬突然發狂了呢?”阮知鶴有些不解,最開始的時候這頭白馬明明很溫順的。
“定是有人做了手腳,白馬被我馴服後便乖順溫馴,不可能會傷人的。”宋淵沉思道“況且,這白馬早不發狂晚不發狂,怎麼偏偏你騎它的時候發狂,定是有人從中作梗。”
“肯定是阮清!”阮知鶴回想了一下,斬釘截鐵的說道:
“她今日非要我參加狩獵,還在皇上麵前說那些話,就是為了拿皇上來壓我,逼我不得不參加狩獵,這樣的話她好下手。”
宋淵不可否置的點點頭“除了她我也想不到彆人了。”
阮知鶴見宋淵的手臂傷口處還在冒血,有些心疼“我們知道就行,現在我們先回去吧,先去處理一下你的傷口吧,不然再惡化了。”
“也好。”宋淵說道。
宋淵騎上黑馬,朝阮知鶴伸出手。
樹林間,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金光灑下,俊美的兒郎坐在高頭大馬之上,陽光撒在他身上,像是為他鍍了一層金。
阮知鶴看著宋淵俊美的臉龐,微微有些失神,不禁感歎,真是個妖孽。
阮知鶴將手放在宋淵手中,下一秒,她就被拉上馬。
她被宋淵圈在懷裡,滿是陌生的男子氣息,她臉有些紅。
為了不讓自己胡思亂想,阮知鶴開口道:“那那隻白馬怎麼辦?”
宋淵一邊騎著馬一邊回答:“彆擔心,到時候會有人來將白馬運回去。”
“若是白馬被動了什麼手腳,獸醫應該能夠發現的才對,要不到時候讓獸醫來檢查一番好了,我不相信有這麼巧的事。”阮知鶴說到這個,目光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