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穆嘯塵，陸瑾冰冷的臉上出現一絲喜色，忙走過來，“穆嘯塵……”
“滾。”穆嘯塵麵無表情的甩給他這麼一個字。
陸瑾臉色尷尬，看著向他走過去的司空墐，他的臉色更難看了。
“這瓶香水很珍貴，多謝你的禮物，現在還給你，以後大家就不必往來了。”司空墐笑了笑，將香水遞回去給他。
陸瑾雙手僵硬的結過東西，嘴唇動了動，俊朗的臉上儘是難言的痛楚。
陳天瑤站在他後麵，一雙眼睛從始至終都在穆嘯塵身上，隻是這時候她沒有任何說話的機會，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了。
當穆嘯塵麵無表情的用她來做威脅陸瑾的籌碼時，她就知道，自己這些年的付出全都是一場夢，夢中沒有穆嘯塵，夢醒後他也不會多看她一眼，穆嘯塵對她，真的是沒有任何一絲情欲，哪怕他的身邊沒有司空墐也會是其他女人，無論怎樣都不會是她陳天瑤。
陳天瑤的眼裡含著淚，在冬夜的寒風裡搖搖欲墜如一株瘦弱的蒲葦，可憐她癡夢一場，最後落得這樣的結局時才想清楚。
“九哥，對不起。”陳天瑤哭道，“還有穆夫人，對不起。以後我不會來打擾你們了，也不會讓陸瑾再來打擾你們了。”
說著她轉身去準備拉著陸瑾母親走，卻看到陸瑾的母親在看著司空墐出神。
“伯母？”陳天瑤抹了把淚，去拉陸母，還以為她是嚇傻了，輕聲勸道：“咱們走吧，回去了。”
陸母卻是上前兩步來近距離的看著司空墐，待看清司空墐的臉，她抽了口氣，“原來穆夫人是楚家的千金，你是楚唯天的哪個女兒？我怎麼不知道？”
司空墐的臉上漸進浮出一層詫異。
等她準備仔細問個清楚時，穆嘯塵猛的把她拉到身後去，朝陸母冷冷道：“胡說八道什麼？趕緊離開這裡，否則我反悔了你們一個都走不了！”
陳天瑤趕緊拉著陸母走，陸瑾知道這時候的穆嘯塵正在氣頭上，不是跟他硬碰硬的時候，他便跟著陳天瑤拉著他母親一起離開這裡。
一路上陸母還在嘀咕，“這個穆夫人我聽你們說叫什麼司空墐，她不姓楚，姓司空？”
“伯母，她一直都姓司空，從來不姓楚。您為什麼會說她姓楚？”
陸母搖搖頭，“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陸瑾蹙眉，“什麼太像了？”
“她跟楚家那兩個女兒太像了。”陸母說著拿出自己的手機，找到一張楚家過年時的全家福把照片中楚亦卿和楚亦樓的頭像放大，喃喃道，“你們不覺得真的太像了嗎？”
陳天瑤和陸瑾湊過頭去看，半晌，兩人抬頭對視一眼，“怎麼會這麼像？”
陸瑾從來跟楚家沒有什麼交集，也是因為楚老爺子實在惦記他這個來路不明的孫子，一年到頭他才去看楚老爺子那麼一兩次，楚家的人他認識的屈指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