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墐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穆嘯塵想了想,然後緩緩蹲在她麵前,眼睛直視她的,他一字一句問道:“司空墐,你信我嗎?”
是什麼樣的真相,讓穆嘯塵不敢直言反而是顧左右而言他?
司空墐眼裡的笑意一點一點的斂去,看著穆嘯塵眸色清清淡淡,“我信你,所以你要跟我說實話。”
“你信我就不要再問。這件事情對你沒有好處,你沒有必要知道,你隻需要知道我會保護好你,不會再讓你受到半點傷害,你現在的生活過得很好對不對?你隻需要按照這樣的方式來生活就好了,其他的你不用知道。”
“唔……”司空墐滿臉懷疑,“穆嘯塵,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麵找女人了?”
穆嘯塵目瞪口呆看了她半晌,手指顫巍巍指著她:“司空墐,你剛才還說你信我,你背地裡卻是這樣想我的?”
司空墐:“……”
“你這女人就是個妖精,我的身體我的靈魂全都被你勾著,勾得死死的,哪還有心思去找彆的女人?”
司空墐:“!!!”
“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我背著你在外麵找彆的女人?!”穆嘯塵不依不饒。
司空墐欲哭無淚,“我就是隨便說一說!”
“有這樣隨便說一說的嗎?!下次不許再這樣說了!”
“知道了知道了!”
這個話題就這樣揭過去了,司空墐沒有再問,穆嘯塵既然說是為了保護她,那她就沒必要再繼續刨根問底。
人沒有必要活得太過通透,不該知道的就彆知道,要是什麼都想搞清楚,那得多累?
………
方衣弦果然信守承諾,一天就把所有的資料弄好了派同城快遞寄給方毅竹。
本來她把手機卡全部換了就是不想再和方家有什麼牽扯,結果不知道方毅竹怎麼找到她和安琪住的地方的,隨同他一起來的還有方父和方母。
一家三口站在她麵前,笑容討好,方父先開口,“阿弦啊,鬨脾氣也有個分寸嘛,一家人何必鬨得這麼僵呢?”
方母說:“阿弦,爸媽承認,我們說話是有點過分了!但是我們已經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你看,這不,我們連夜坐飛機過來找你,這誠意還不夠嗎?”
方衣弦想說話,張了張嘴,又把話給噎回去了。有些話凝結在肺腑已經很多年,怕是已經發爛發臭了,她怕一說出口會熏著人。
安琪今天沒去上班,陪著方衣弦把所有的東西弄好,她甚至比方衣弦還上心。
方家一家三口從進門開始她就在旁邊站著,眼見方衣弦喉嚨動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她先就忍不住冷笑兩聲,“你們連夜坐飛機來估計不是想表達什麼誠意,是急著來看看方衣弦轉給了方毅竹多少財產,是迫不及待的來享受她的豪車豪宅,你們今天能站在這裡,是因為心疼失去了一個給你們賺錢的工具,而不是心疼失去了一個女兒!”
“你放屁!”方母風韻猶存的一張臉此刻眼睛圓瞪,刻薄得有些嚇人,“你這個小賤人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看著年紀不大,教唆人的本事倒是大得很!沒有你之前我們家阿弦又乖又聽話,你這婊子一出現她就開始造反了!你是從哪裡來的?!滾出去!”
安琪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