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墐不忍拒絕她，猶豫道：“好吧……不過我要先問問穆嘯塵，他好像不太喜歡我出去露臉。”
“不讓你出去露臉？”張玥嚇了一跳，“穆九爺想把你關成一隻金絲雀？”
“不是，他要想把我變成一隻籠中的金絲雀就不會大張旗鼓的昭告天下我就是芮丹尼和宋知遙……他不吝嗇公開我，但我感覺他好像總是刻意不讓我露正臉。”
張玥腳絆了一下，司空墐眼疾手快扶住她，“沒扭著吧？”
“沒事。”兩人繼續往辦公室走，“你這麼一說，好像是這樣，所有關於你的新聞都沒露過正臉……穆九爺該不會是覺得你拿不出手吧？”
說著她仔細看了一眼司空墐的臉，搖頭：“不可能，這張臉要是都拿不出去，我實在想不出來要怎樣一張臉才能拿得出去了。”
“唔。”司空墐若有所思，“我知道你在誇我好看。”
“……”張玥無語，“所以是為什麼呢……也有可能穆九爺是想金屋藏嬌，怕彆人看到你這張臉惦記你。”
“我覺得不太像，總感覺穆嘯塵有什麼秘密在瞞著我。”
張玥笑道：“你就是容易想太多了，大家都在傳，說是活閻王已經被收服了，現在就是妻管嚴。”
司空墐詫異，“誰說的？”
“天恒的內部消息。說是某天開會，穆九爺在會議上大發雷霆，結果他的夫人開口輕飄飄兩句話，穆九爺瞬間就成了啞巴，還楚楚可憐委屈巴巴……蒼天日月可鑒，大家有生之年竟能聽到楚楚可憐委屈巴巴這樣的詞用在穆九爺身上。”
張玥說著還不勝唏噓，明明剛剛還在認真談工作，現在儼然轉換成了八卦模式，一雙眼睛咕嚕嚕在司空墐身上轉，那眼神就是在說她想從司空墐這裡聽第一手消息。
司空墐撓撓頭，“其實事情不是這樣的，那天吧，那個事情它是這樣的……”
回頭一看，張玥一臉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一副“你繼續編，我聽著呢”的表情。
司空墐無奈望了回天，“算了算了，你們就可勁兒造謠去吧！”
兩人走進辦公室，桌上已經放好了各種報表，正說著話，陳升茹就敲門進來。
“董事長早，今天氣色格外好啊，看來小日子過得很滋潤。”
司空墐看她笑得一臉促狹，頭皮一陣發麻，“你想乾嘛？”
“沒什麼呀，我就是好奇……”陳升茹把頭湊過來，笑眯眯的，“你們家男人的活好吧？瞧你這氣色，嘖嘖嘖……”
司空墐腦袋嗡的一聲，一股血往頭頂湧。
她無奈看著張玥：“誰教的，怎麼越來越壞了？”
“彆看我，不是我！”張玥急忙否認，咬牙看陳升茹，“好好說話！說正事！”
陳升茹這才輕咳一聲。
“那就說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