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俊逸的臉有種癡狂的光芒,司空墐想逃離,卻被他緊緊箍住身體動彈不得,他在她唇上一番輾轉,逼迫得她不得不微微張開唇瓣,穆嘯塵趁著這個間隙,長舌一滑就滑進了她嘴裡。
他一路侵城掠地,直把司空墐吻得完全找不到方向,她全身輕飄飄的仿若置身雲端,隻能任由穆嘯塵擺布。
感覺到她的溫順,穆嘯塵心裡得到莫大的鼓舞,一聲滿足的喟歎從喉嚨裡發出來:“我穆嘯塵沒有伺候過女人,你成了我的所有例外。”
他把司空墐抱到了床上。
司空墐扯他的衣領,“我明天還要去監獄,親眼看著夏珩邑死。”
“看那種東西不吉利,我會讓人拍視頻交到你手上。”穆嘯塵聲音沙啞暗沉,“小東西,閉上眼睛好好享受吧,我會讓你快樂得忘記所有煩惱。”
司空墐雙手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想著心裡那個決定,她沒有反抗。
………
這一個傍晚,空氣裡都彌漫著一股曖昧旖旎的氣息。
霞光映紅了這棟占地麵積很大的彆墅,最後夕陽退下,夜幕降臨,一輪圓月從城市的儘頭緩緩升起來。
司空墐已經累得睡著了,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
穆嘯塵倒是精神得很,他把司空墐抱在臂彎裡,看著她小小的腦袋枕著他的手臂,那樣的小鳥依人,看得他心頭暖暖的。
突然間有一種這麼多年白活了的感覺。
那些名利啊地位啊,遠不如抱著懷裡這個女人這樣踏實,這樣幸福。
當然,那些名利地位也同樣重要,如果沒有那些,他就不能給他的女人這樣優渥奢侈的生活。
穆嘯塵不由得低頭在司空墐的眉心落下一吻。
“以後還要更努力才行,賺更多的錢,讓你和孩子拿錢丟著玩。”
穆嘯塵眼角眉梢都是笑,已經開始在想著司空墐給他生個孩子以後的生活了。
他對自己的錢完全沒概念,不知道以他現在的資金情況,司空墐就算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不停歇的拿錢丟著玩也要丟幾十年……
或許是想象過於美好,本來穆嘯塵計劃著晚上要帶司空墐出去走走的,竟然抱著她也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
一夜無夢,這一晚上司空墐睡得很好。
她被清晨的鳥叫聲吵醒了,睜開眼睛先就看到穆嘯塵家裝飾簡約大氣的天花板,腦袋下麵似乎還枕著個什麼硬的東西。
她微微一歪頭,就看到穆嘯塵對著她的臉。
睡著了的穆嘯塵身上沒有那麼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冷傲,整個人都溫和很多,那張五官深刻立體的臉總算不是帶著寒氣的了。
司空墐看得呆了呆。
半晌,她小心翼翼的爬起來,又給穆嘯塵蓋好了被子才小心翼翼的挪出去,穆嘯塵也很久沒有休息好了,一直都沒動靜。
司空墐打開門走出去,給阿森打了電話。
“夫人。”電話接起,那端的阿森語氣裡還帶著點困意。
司空墐心頭一驚。
昨晚方衣弦在阿森家住,該不會那女人做了什麼讓阿森沒睡好吧?
“方衣弦沒對你做什麼吧?”司空墐膽顫心驚的問道。
阿森道:“沒有,她一直在房間沒出來,怎麼了夫人?”
“那就好。”司空墐鬆了口氣,“夏珩邑死了嗎?”
“我剛剛才接到視頻,這就給您發過來。”阿森說著,又問道,“對了夫人,要不要找媒體報導夏珩邑死了的新聞?”
“不用了,視頻發給我就好。”
“是。”
掛了電話,司空墐立刻就收到了阿森發來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