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澤彥卻是鐵了心的一定要把她請動,就這麼站在寒風裡好說歹說求了半天。
司空墐倒是要看他在玩什麼把戲,最後終是裝作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不過她提了個要求,讓夏澤彥告訴她哪個遊樂園,她自己打車過去。
“我還要回去換件衣服,吃點藥,順便給舅舅他們說一聲。”司空墐解釋道。
“能不能彆告訴家裡人說你是跟我一起出去的?我爸他剛剛還在生我的氣,你要是說跟我一起出去玩他肯定會罵你。”
司空墐心裡瞬間明了。
誰說夏澤彥是個一無是處的草包?原來他肚子裡也是藏著智慧謀略的。
剛才在餐廳裡,明明好好說句話就不會發生那樣的矛盾,可他偏偏就是要惹夏珩邑不高興甚至是父子兩人大吵一架。
他這麼鋪墊,就是為了現在能順理成章的要求司空墐不要告訴家裡人說她是跟他一起出去的。
他剛剛跟家裡人吵過架,不能讓夏珩邑知道他把司空墐帶出去玩了,所以司空墐不能跟家裡的任何人說。
是個滴水不漏的理由。
這樣夏家就沒有人知道司空墐的行蹤,夏澤彥又是早就出門了的,他對司空墐做點什麼,也能營造不在場的證據。
司空墐懂了他的意圖,笑著配合他:“二哥放心吧,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
夏澤彥喜出望外:“謝謝你阿墐!那我在遊樂園等你!我先去買票!”
司空墐說好,於是兩人分開,夏澤彥先去遊樂園,司空墐回夏家去,編了個借口跟夏珩邑夫妻倆說自己要出去一趟,便帶上宋廣坤給她的藥出了門。
夏澤彥既然賊心不死,她就要帶上防賊人的東西。
她倒是要看看他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到了遊樂園,夏澤彥正拿著票在那裡伸長了脖子等著。
見到司空墐他比見到無數個妖冶魅惑的美女還高興,“阿墐,我就知道你不會放我鴿子的!”
司空墐也笑了笑,兩人麵上都是一副歲月靜好。
寒風凜冽,真正歲月靜好就應該是好好躲在家裡而不是出現在遊樂園,但是夏澤彥卻帶著司空墐興致勃勃的到處去找各個遊樂項目。
“阿墐,你小的時候應該沒有到遊樂園玩過吧?”夏澤彥問道,“沒有到過遊樂園的童年都是不完整的,我這算不算是了卻了你的一個遺憾?”
司空墐笑著,很配合的說是的。
夏澤彥很高興,帶著她滿遊樂園的跑,兩人都滿頭大汗,倒也漸漸不覺得冷了。
玩了幾個項目,夏澤彥說想去一下洗手間,讓她在原處等他。
司空墐知道夏澤彥是沒安好心的,她一直戒備著,夏澤彥說要去洗手間肯定是要出手了。
她麵上不動聲色的,隻讓夏澤彥放心去,她在這裡等他。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也不見夏澤彥出來。
司空墐一時摸不透他的目的,呆愣愣的坐在那裡,卻是警惕的看著四周。
天氣寒冷,遊樂園裡沒有幾個人,隻偶爾有幾個園裡的工作人員從身邊走過。
大概是午飯時間了,有一群穿著工作服的男人往司空墐這個方向走來。
她的旁邊恰好有一條員工通道。
突然,就在司空墐目光四處搜尋四周的瞬間,那群穿著遊樂園工作服的男人向她撲過來,就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刹那幾個人捂住她的嘴把她拖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