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澤彥渾身一僵,“媽,你、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葉寸心用力喘了兩口氣,“你這畜生還真是饑不擇食你!趕緊從她的房間給我滾出來,否則不等夏珩邑動手我就先折了你的腿!小畜生,什麼女人都下得去手,你也不看看她是什麼貨色!”
葉寸心在自己的子女麵前一貫是個溫柔的良母,夏澤彥還沒見過她這麼生氣的樣子,一時有些怔住了。
直到葉寸心在電話那端幾近咆哮了,他才反應過來,急忙拿被子把司空墐捂住,這才從她的房間裡出去。
捂在被子裡的司空墐,意識還不算模糊,夏澤彥做的事說的話她全都知道。
這樣看來,昨晚他怕不是喝醉了裝瘋,是有預謀的。
剛才夏澤彥對她動手的時候她不敢妄動,房間裡有攝像頭,她在等著葉寸心出手。
葉寸心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兒子碰她的。
好在這次也不是全無收獲,今天以後,葉寸心的這個攝像頭應該是不會再存在了。
她腦袋朦朧的轉動著,又因為吃了藥,困意很濃,便模模糊糊的睡了過去。
葉寸心是在下午才回來的,哪怕昨晚到今早夏澤彥把家裡鬨得天翻地覆她也沒急著回來。
進門的時候,夏澤彥和劉姐兩人在客廳裡神色凝重,葉寸心眼睛滴溜溜一轉,猜到他們倆肯定是從她那兩個電話分析出來她在司空墐的房間放攝像頭了。
葉寸心輕輕往沙發上一坐,不急不緩的給自己倒了杯茶,抬起頭來問劉姐:“阿墐呢?”
劉姐道:“表小姐感冒了,吃了藥這會兒還睡著呢。”
“請醫生來看了嗎?”葉寸心問。
“中午的時候來過了。”
葉寸心淡淡嗯了一聲,纖長手指握著茶杯淺淺嘗了口茶,跟在品什麼藝術品似的。
看得出來她心情很好,眼角眉梢都洋溢著難以掩蓋的快樂。
“媽,你今天去哪裡了?”夏澤彥蹙眉,“劉姐說你昨晚就打電話讓她不要驚動警察,今早你也打電話給我……你是怎麼知道的?”
葉寸心冷笑一聲:“你說呢?”
“你在阿墐的房間裝了攝像頭是不是?”夏澤彥呼吸一窒,儘管早就猜到了,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在他的心裡,他的母親一直都是溫柔賢淑明辨事理的人,怎麼會在一個小姑娘的房間裡裝攝像頭?
說好聽點那是監視,說不好聽了那就是變態!
他的母親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
“你為什麼要在阿墐房間裡裝攝像頭?”夏澤彥想到他從昨晚到今天做的事情都被葉寸心看得清清楚楚,腦子裡像有什麼炸開了,血直往腦門上衝,“你知不知道這是非法監禁!你這是違法的!”
話音未落,葉寸心突然側身一巴掌甩到夏澤彥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