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寸心平時很注重身上的保養,雖然上了點年紀,皮膚倒也還嫩滑,夏珩邑心裡高興,摸到她身上的皮膚頓時覺得全身的骨頭都軟了。
“我色我老婆,天經地義,誰還敢管我不成?!”
他迫不及待的堵住葉寸心的嘴,兩人就貼到一處去。
次日早晨,窗外寒風凜冽。
十二月中下旬了,隔著厚厚的玻璃窗聽風聲都能感覺到寒冷。
司空墐在被窩裡掙紮了好久才爬起來,洗漱好之後下樓,剛好遇到穿得花枝招展葉寸心在準備出門。
司空墐有些意外。
這段時間葉寸心的應酬都不多,即使有也是在下午或者晚上,大清早的出門這還是頭一次。
她麵上不動聲色,笑著跟葉寸心打招呼,“舅媽要出門嗎?天氣冷,您多穿點。”
葉寸心也有點意外,“阿墐這個時候才去上班嗎?老早的時候我就聽到響動,還以為你已經去公司了。”
“可能是二哥吧。”司空墐有點不好意思,“我賴了會兒床,就起晚了。”
這是實話,天氣冷她就隻想窩在被子裡睡個幾天幾夜。
葉寸心表示理解的笑道:“也是,冬天人就容易犯困,你要是實在不想去公司就彆去了,反正工作有下麵的人。”
話是說得好聽,卻是在給司空墐一個下馬威。
意思讓她彆恃寵而驕,以為現在做了個總經理就可以作威作福,把工作交給下麵的人自己什麼都不管。
司空墐不能裝作什麼都不懂,也不能表現得太懂,要是太懂了葉寸心就該看出她的聰明勁了。
她想了想,斟酌道:“舅舅把公司交給我,我當然要儘心儘力,我現在什麼都是現學的,自己的工作得把它做好,不能交給下麵的人。”
這話葉寸心聽著覺得順耳,她又忙著出門,便笑了笑,算是過去了。
司空墐在門口目送夏家司機載著葉寸心走了,這才攔了個車。
坐到車上,她眸中一動,轉而對師傅說道:“跟上前麵那輛卡宴。”
從這片彆墅區出來的都是有錢人,師傅不敢得罪,按照司空墐的話跟了上去。
黑色卡宴在車流中一路直行,開到商業區的時候突然開始七拐八繞的繞圈,像是怕被人跟蹤。
司空墐怕被葉寸心發現,不敢讓出租車跟得太緊,卡宴繞了幾圈之後就把他們甩掉了。
師傅一臉為難:“小姐,您看這,還跟嗎?”
“不跟了。”司空墐淡淡笑了笑,報了公司的名字,讓師傅把她送回公司。
基本可以肯定,葉寸心在做的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