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竭力掙紮,隱約露出的小片皮膚上都是青紫駭人的痕跡。
姑娘的叫聲嘶啞如同泣血,“九爺,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施暴的人似乎很享受那叫聲,動作更加粗暴。
司空墐不敢再看,急忙閉上眼睛,心臟砰砰的衝撞著胸腔,好像要從她單薄的身體裡衝出來。
“不好看嗎?”一道聲音在耳邊猝然響起。
冰涼刺骨,仿佛是從無儘的深淵裡爬出來的陰魂。
與此同時,有一塊擋壁緩緩升起,遮住了牆上的那塊空隙,將那間屋子發生的慘烈隔絕開來。
有燈光亮起,司空墐在黑暗裡太久的眼睛被這燈光一照有些疼,她偏了一下頭慢慢適應了,這才看到跟她說話的人。
說話的是個男人,就在司空墐的右前方,黑暗中她竟然沒有注意到這個人的存在。
他的五官很淩厲,穿著裁剪合體的西服,長腿交疊搭在一起坐在她的右前方,像個俾睨眾生的君王,用那叫人遍體生寒的眸光冷冷的看著她。
司空墐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腳上一點力氣都沒有,身體裡殘留的藥物讓她動彈不得。
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掙紮,像貓看著自己利爪下的老鼠。
“你為什麼要抓我?”
司空墐掙紮無用,她努力克製住自己不去想剛才看到的那恐怖的畫麵,壓著聲音問麵前的男人。
“不好看嗎?”男人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卻是重複他一開始問的問題。
這個男人從機場大張旗鼓把她擄到這裡來,而且給她看了剛才那樣的畫麵,絕對不是為了問這樣無聊的問題。
司空墐覺得頭頂一片寒意,她全身無力,隻是眸子冷冷看著他:“你想做什麼?”
男人笑了笑。
這笑沒有讓人覺得親近,反而叫人覺得像深淵裡爬出來的陰魂森寒的笑。
“我覺得剛才還不夠刺激,不知道像你這種類型的,會不會彆有一番滋味?”
司空墐打了個哆嗦,一股寒意蔓延了四肢百骸。
這一瞬間她在想,她是不是遇到了什麼變態匪徒。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抓我?”
常年訓練養成的冷靜讓她的情緒微微平複下來,同時,說這話的時候
她的餘光快速的將屋子打量了一遍。
然後她的心裡得出一個很恐怖的結論:這是一個絕對封閉的空間,在沒有鑰匙的情況下要想從這裡逃出去幾乎不可能。
而右前方那個長相張揚鋒利的男人仍舊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像高高在上勝券在握的高位者。
“門外是萬丈懸崖,隻有專門的直升機才出得去。你就算從這裡逃出去了,一出門就會立刻摔得粉身碎骨。”
他知道她在想什麼。
這個男人有一雙毒辣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