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真真,“但是我不希望父皇那樣做。”
“那你躲在外邊做什麼,進去勸他不好嗎。”蕭飲月神情淡淡。
“今日是父皇的大婚,我不想掃他的興,這麼多年來,他怎麼可能對孟國一點感情都沒有。”孟真真喪著一張臉,“然而我竟然想不出任何法子來阻止,我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後宮女子,整整大難當頭時,什麼也做不了,更彆提什麼挽回了。”
其實,更多的是她害怕。
從來沒有經曆過這些事的她,從來隻知道躲在父皇羽翼下的她,如今卻知道這隻羽翼意圖不軌,那麼,她又該當如何。
“那是你們孟國的事,與我並沒有任何乾係,今日你說的這些,我權當沒聽見,你若是不想死的太難看,最好也裝作什麼也沒看見,沒聽到過。”她冰冷聲音鏗鏘有力,帶足了氣勢和銳利。
孟國,她也想打下來,所以對於孟真真說的這些,她並沒有很大的反常,更沒有什麼憐憫泛濫之心去幫助她。
說白了,她也有自己的計劃。
點到為此算是對孟真真欺騙的一點點湖愧疚吧。
蕭飲月這麼說著,人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又道了句,“好自為之。”
“等等……”孟真真有些著急。
蕭飲月腳步頓時頓住。
她有些意外地看向孟真真,卻見她正抬頭望著她,一臉的悲痛和失望。
她恍惚能記得起來,曾幾何時,她也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任人宰割的‘最尊貴的公主’。
所有她想要阻止,改變的,都一樣不落的發生了,她悔恨過,痛苦過……
可——那都是過去了!
孟真真的身子微微有些緊繃,片刻後才聽到她細若蚊聲的聲音:“我知道了。”
蕭飲月抬步離開,不再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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