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輕每次一自責起來,就會自稱奴婢。
看著她一副長跪不起的姿態,蕭飲月開口道:“這次還真的不能怪你。”
“不,是奴婢的錯。”
蕭飲月無奈地說道:“起來吧,回去領罰就是了。”
“是。”話罷,她這才起身。
蕭羲之挑了挑眉,“月兒,朱輕這丫頭這些年變化可真是大,孤差點沒認出這是當年那個,隻會抹眼淚的小丫頭了。”
朱輕:“……陳年舊事,太子殿下還莫要拿奴婢來開玩笑。”
“哈哈哈!”
“……”
“哥,彆笑她了。”蕭飲月說道:“我這丫頭可記仇著呢。”
朱輕:“……”公主,我是你的人啊。
蕭羲之看了看天色,轉頭對蕭飲月說道:“天快亮了,月兒進馬車去休息吧。”
蕭飲月點了點頭,在朱輕的輕扶下走進了馬車。
蕭羲之見她進去,這才對著身後的人說道:“進城。”
“城內可有什麼動靜?”蕭飲月問向身邊的朱輕。
“城內很幽靜,不像是有什麼事。”
蕭飲月眉頭皺了皺,不由得深思起來,那些殺手,看起來並不像是城外的。
如果說這麼多人混在城中,離城的城主那邊怎麼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莫非他身後還有什麼人?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沒有哪個願意放任對自己有任何威脅的人在自己的地盤上。
他之所以不知道,又或者是裝作不知道……這又有誰說得準呢。
“你派幾個人留在離城中,盯著那鄭城主的舉動,順便查查他最近都有跟什麼人接觸過。”
“公主是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