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料，被雲九霄先開了口。
“蕭月月。”
“嗯…啊？”她仰頭。
雲九霄亦是瞧著她眸色幽深。
“你會舍得我離開嗎。”
“……”
蕭飲月眨眨眼。
這話是什麼意思，舍得…嗎？
她緊緊抿著唇，他說的應該是春獵臨國來使這件事吧。
他極有可能會回臨國。
隻是，他為什麼會這麼問她呢。
“如果你離開對你來說是最好的話，那你就回去吧。”
雲九霄隻是因為為質子一事，才跟她相識，並成了她的‘太傅’，如果不是因為他是質子，或許他們之間本就不該有交集的吧。
世間之大，男兒當自強，他在這裡，空有本事卻無發揮的餘地，隻會是耽誤。
想到此，她麵上竟然出現了一抹可惜。
落在他眼裡，隻當她是不舍的，他滿意的勾了勾唇。
如果雲九霄知道她心裡想的是‘被耽誤’，指不定會被氣出病來。
“如果我說不呢。”
蕭飲月詫異，她看向他，“什麼不。”
“沒什麼。”
少年此話說罷，深深看了蕭飲月一眼，負在身後修長若白玉的手指在空氣中微動。
然後，瀟灑轉身而去。
蕭飲月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樓的另一邊…是哪裡呢，能出去嗎，她的月牙殿很大，要是喚作以往的她，恐怕是交著裡都不會上來，更彆說另一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