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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仲瞧她,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的眸子,小小的手握成粉拳。
“好,隻要你舍得。”
蕭飲月一下子焉了,她不舍得。
可蕭仲就像是看不出來一樣,麵色嚴肅:“等他回來,咱們都不理他,不僅不理,還要給他一大推的事情做,讓他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你說好不好。”
“不好。”蕭飲月想都不想直接回答。“父皇要是讓哥哥不睡覺,我也不理你了。”
“哈哈哈,明明就是自己不舍得。”
蕭飲月看著他的笑容,也笑了起來,“父皇笑起來好看,就應該多笑笑。”
蕭仲一愣,原來月兒是看到他不開心才......
綿綿細雨,帶著絲絲飄香的泥土的氣息。
殿內的蕭仲竟從未覺得有什麼比這一幕來的溫馨過。
“好孩子。”
“所以父皇是在為什麼煩惱呢。”
蕭仲低頭,看著她滿臉無辜的表情。
“也沒什麼事,都是朝堂那群老東西給你念的。”
蕭飲月突然明白了。
前朝會念經的唯一一件事,那便是繼後的事吧,這件事每年都會發生,特彆是在選秀的這段時間裡。
“父皇……”
“父皇沒事,倒是那些老東西,人老了話就是多,月兒可彆聽他們胡說八道。”
畢竟宮裡每天風言風語的八卦多了去了,每天都在捕風捉影,他怕月兒好不容易走出她母後離開的陰影,又開始被拉回去。
“兒臣聽說父皇又要挑選娘娘了。”
蕭仲身形一僵。
“月兒從哪裡聽來的,父皇,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