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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她心裡清楚,但不得不這麼做。
“娘娘,聽萍兒說四公主上學堂了,你也知道。萍兒那孩子不小心得罪了月公主。”餘氏說完小心翼翼地瞄了她一眼,“那孩子是個重情誼的,從小就敬仰四公主。”
餘氏說完又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的萬妃。
隻見她一副淡定的模樣,拈著蘭花指,慢悠悠的品著茶。
垂眼的同時閃過一抹冷笑,彆以為她不知道餘氏打的什麼主意。
“本宮就先替頤兒謝過危小姐了,隻是這無功不受祿的,多謝危夫人好意了。”
餘氏並不驚訝是這樣的回答,她笑了笑,“娘娘還沒看呢就忙著拒絕。”
萬妃卻是不屑,“再好的東西哪比得上金礦?”
餘氏心裡咯噔一下,“娘娘這是何意?”
“本宮沒有彆的意思,同樣本宮也明白你的意思,隻是危小姐這件事,月兒是蕭國最尊貴的公主。
陛下跟本宮都是把她捧在手心裡的寶,危小姐這件事如今陛下已經開了口,斷然是不可能再能有挽回的餘地的。”
“娘娘……”餘氏手微微顫抖,“月公主不是向來聽您的話嗎。”
“危夫人慎言。”秋連糾正她的話。
餘氏一怔,“臣婦的意思是,月公主向來敬重您,隻要您肯開金口…”
萍兒如果回不來上學院,今日怕是連嫁出去都難啊。
“這件事本宮幫不了你。”萬妃堅持。
餘氏咬咬牙,看著毫無波瀾的萬妃,心裡大概也知道,“隻要娘娘肯相助危家,危家必將感恩戴德,為娘娘鞍前馬後。”
這裡她說的是危家,而不是危燕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