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長本事了。”許道宗瞪著她,一開始他就瞧不上這樣的親戚,要不是早晚都在門口堵著,他才不會幫這個忙。
現在倒好,出息了,真是吃了豹子膽,連公主都敢叫囂了。
太子殿下可比不上公主,陛下疼得跟那寶貝圪塔樣,要是知道公主在他這裡受了委屈,那他肯定不會有安生的日子了。
危燕萍知道他肯定不會幫自己,說不定還會說誰推薦把她給趕出去,到時候她是真的沒臉見人了。
“姐姐,姐姐…幫幫我。”
許道宗吹著呼吸瞪著危燕萍,“她幫不了你,自己做下的孽,自己解決。”
許藺琴暗罵蠢貨,麵上卻擔憂道:“萍兒,你應該向公主請罪,我也幫不上你。”
危燕萍嘜濡的想要開口,卻發現許藺琴握著她的手也在微微顫抖著,原本以為是因為自己抖,可她都鬆開了許藺琴的手,還肉眼可見的一抖一抖的。
許藺琴看向蕭飲月,“許藺琴給公主請安,沒想到您就是月公主,真是失禮了。”
蕭飲月看著她,依舊是高貴優雅的樣子,隻是眸子裡多了幾分探究。
是什麼把她養得這麼的…她隨意削了她一眼,卻瞥見她的手心全都是指甲印。
她似是明白了,原來許藺琴也害怕,隻是她害怕歸害怕,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掐著自己,倒是個狠人。
“許小姐免禮吧。”
“多謝公主。”許藺琴說完,遞給危燕萍一個眼神。
“撲通!”危燕萍直接跪了下去,不知是腳軟還是害怕,“公主殿下,是臣女的錯,臣女不該對您出言不遜,更不該……不該妄想您給臣女道歉,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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