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呐呐張嘴,最後抱歉地看了一眼蕭飲月,到底還是沒有繼續開口。
蕭飲月見此,雙眸微沉,緊抿著唇。
要說一個從三品官家的小姐,直接壓正二品官家的小姐,那可真是聞所未聞。
見周圍沒有了議論的聲音,危燕萍才放聲道:“果然是上不得台麵的,竟然敢威脅我,你也不事先打聽打聽我是誰,竟然大言不慚。
在這裡讀書的都是貴人,你以為你能進的來,就真的是貴人了嗎。”
蕭飲月嘖嘖搖頭,“在場的人身份都比你高,也不知道你哪來的臉,覺得自己是這麼多貴家小姐中,最出眾的那一個。”
不得不說,蕭飲月這話簡直一陣見血,氣得危燕萍臉都青了。
“放肆!”危燕萍最忌諱的就是她的出身,儘管已經比很多人都高了,但在學堂內,她是最低身份的那一個。
甚至是進皇宮伴讀,都是母親死皮賴臉的去求回來的,她還保證不會惹事。
這一年來她的倒是安分,那是因為這些人都知道她的背後是太傅,誰會為了幾句口語,得罪太傅,不想授課了嗎。
這也成了她們的默契,雖然不以她為主,但是幾乎都避讓著她,這也逐漸讓危燕萍成功養成了一種‘得罪不得’的優越感。
如今她覺得蕭飲月剛新來就挑釁到她,從未有過的挫折感,憤怒。
“萍兒,大老遠的就聽見你的聲音,發生了什麼。”彼時,一道溫柔的聲音傳了過來。
隻見一抹身影款款邁著蓮步,弱柳扶風般走到殿內,儀態萬方地朝眾人屈膝行禮。
蕭飲月也隨之看了過去,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深意的弧度,許藺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