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入睡前把請帖的事情和南宮承說了,打算讓他暗中給她派兩個人,以防萬一。
南宮承緊緊摟著她:“夫人你聰明過人,為夫相信你一定可以把那群跳梁小醜收拾的服服帖帖!”
蘇暖臉一紅,嬌嗔道:“嘴巴這麼甜,你抹蜜了?”
南宮承以額相抵:“甜不甜,夫人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媳婦太可口怎麼辦?
翌日清晨。
蘇暖睡了個懶覺,才施施然起身,等寧嬤嬤幫她梳妝打扮好,她算著時間出了門。
今天她穿了屬於太子妃的宮裝,帶著草莓和寧嬤嬤,小草想去都被她留下了。
馬車上,蘇暖看著寧嬤嬤:“那些人今天肯定有陰謀詭計,你隻要好好看著,將可疑的人告訴我,其他人我來應付。”
寧嬤嬤聞言一愣,她以為太子妃帶她來,是想用皇後娘娘威名鎮壓她們。
“放心,她們身份都沒有我高,想要害我無非就是些下三濫的手段!”蘇暖閉上眼睛,開始假寐。
馬車緩緩停下,外麵同時傳來了聲音:“可是東宮太子妃來了?”
“正是!”
衛軍今日藏在暗中,駕馬車的是東宮的張奎。
蘇暖扶著草莓的手從馬車內走出,站在車架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特意來迎接她的人,許家庶子許文山。
許文山第一眼見到蘇暖就驚為天人,見她看著自己,不自覺的挺直了背脊,抱拳行禮道:“在下許家二郎許文山,特來迎太子妃入府。”
嗬,這許家還真有意思,家裡的女人都死光了嗎?
讓一個外男來迎接她,她若是答應了,明天不知道整個京城會怎麼傳呢?
她們這麼做,無非就是瞧不起她這個二婚太子妃!
她們腦子是不是有病?
羞辱她,難道不是羞辱整個東宮一脈?
莫不是他們以為,易王真的能坐上太子之位不成?
蘇暖轉身回了馬車內,聲音清清冷冷:“許家門第高,不進也罷,回東宮!”
許文山十六七歲的少年,哪裡能穩得住,當即就來到馬車前攔下:“太子妃是何意?”
“你們許府好歹也是高門權貴,女賓居然讓自家公子出來迎接,倒真是頭一回見,我記得你們許家女眷不少吧?
難不成還分不出一個?
莫不是你們覺得我身份不夠,故意讓我難堪的?”蘇暖聲音不疾不徐,卻壓迫感十足。
“太子妃這話言重了,我們也是出於尊重!”許文山笑著解釋道。
“尊重?你一個庶子有什麼資格來迎接我?”蘇暖絲毫不留情麵道。
“回東宮!”蘇暖命令道。
“等等,太子妃請等等!”一個老嬤嬤帶著兩個小丫鬟立即衝了出來,攔在馬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