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通和尚呆呆的,疑惑道:“胡大廚,防空洞在哪兒啊,去那裡乾活也是每天五塊五嗎?”
胡得利搖頭道:“圓通,你去防空洞,待遇我說了不算。不過我會向李總廚申請,爭取給你提到每天六塊。”
“阿彌陀佛。”圓通和尚開心道:“謝謝胡大廚,那我什麼時候去啊?”
胡得利對著吳隊長招招手,吩咐道:“吳大海,你安排人送圓通去防空洞,彆耽擱,現在就走吧。”
吳大海答應一聲,轉身就要安排手下,旁邊玲玲咬咬嘴唇,看著胡得利道:“胡大廚,我知道去防空洞的路,也會開車,讓我去送他吧。”
胡得利皺起眉頭:“玲玲,彆胡鬨,你是個小姑娘,又沒有修煉武學,路上碰見怪獸都不夠它們塞牙縫的。”
“圓通,快說快說,你能保護我。”玲玲抬手就往圓通和尚的光頭上敲:“把你的武學使出來給胡大廚看看,放金光的那個。”
圓通和尚被玲玲敲的抱頭亂跑,嘴裡不住說道:“玲玲姐,彆打彆打,我會武學的事,胡大廚知道啊。”
“唉,行行行,讓你送。”胡得利看著他倆,臉色稍微嚴肅起來:“玲玲,防空洞和餐廳不一樣,到了那裡,你和圓通都要好好表現,不能給咱們市中心分餐廳丟臉。”
玲玲開心了,嘻嘻笑道:“保證完成任務。”
在餐廳全體員工的目送下,玲玲開著越野車,圓通和尚坐在副駕駛上,往防空洞出發。
……
軍方辦公大廈前麵,團長許建均臉上有些不太好看。
因為他的身前站著一名青年道士,是杜景州。
他體形修長,身穿淡青色道士服,頭發挽起,插著深褐色木簪,身後背著細長紙筒,臉上仿佛沒有任何情緒,散發的氣息卻具有強大的壓迫性。許建均身後的幾名戰士麵色慘白,不由自主的往後倒退。
“許團長,我們又見麵了。”杜景州開口,聲音不帶任何煙火氣:“你曾經答應過我,會對雲港盟有所照顧,現在我弟弟赤魈被殺,鬼鬼被你們關押。”
說著,杜景州打開背後的紙筒,抽出金色毛筆和雪白宣紙,在上麵寫下“言而無信”四個大字,遞到許建均麵前,低聲道:“請解釋。”
“杜道長,你這是在威脅我嗎?”許建均沉聲道:“赤魈死的時候軍方並不在場,如果不是我們關押鬼鬼,他現在是死是活還很難說,我答應的事情已經做到,現在請你離開。”
杜景州搖搖頭,把宣紙繼續往前遞,輕聲道:“你的解釋我不滿意,現在把鬼鬼交給我,不然的話,這副字就是我對你的懲罰。”
“懲罰?!”許建均怒極而笑:“杜道長,鬼鬼已經被江少流帶走,你要懲罰我,恐怕沒那個資格。”
杜景州把宣紙往空中輕輕一扔,轉身往雲港盟方向走去,口中說道:“我強你弱,這就是資格。”
唰唰唰……杜景州腳下金光閃動,身影飛快遠去。
空中,四個大字從宣紙上脫離,慢慢變大,表麵金黃光暈閃動,往許建均身上砸落。
“團長!”許建均身後,幾名軍方戰士驚叫,同時動身衝過來。
許建均身上銀光大放,口中怒吼,對著大字一拳轟出,幾名戰士渾身銀光閃爍,和許建均聯手轟擊大字。
“噗!”
剛剛和大字接觸,包括許建均在內,所有人渾身劇烈顫抖,口中鮮血狂噴。大字自動爆開,變成金茫茫的真氣,刹那間把他們籠罩在內。
嘭嘭嘭……
仿佛被大山壓在身上,許建均和幾名戰士體表銀光迅速黯淡,腳下水泥地麵開裂,身軀搖晃幾下,紛紛摔倒在地。
金色真氣繼續壓製幾分鐘,慢慢消散。
許建均嘴角流血,掙紮著從地麵站起,臉色蒼白,與此同時,杜景州的聲音從不知多遠外傳來,無比清晰:“我道心清明,做事公道,你罪不該死,所以隻是稍微懲罰,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
許建均雙拳緊握,雙眼幾乎噴火,口中怒罵道:“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