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女妝容精致,看起來非富即貴。
“虞紫煙,你怎麼還有臉回來?”
其身側,兩名侍女也跟著附和:
“同樣是良州守將,你看看人家嶽將軍,再看看早前的虞瑞安。”
“一個精忠報國,一個引狼入室,殘害百姓!”
“……”
一聲聲,一句句字字誅心。
“是她?”鳳瑾戎一眼將人認出。
薑五妮:“你認識她?”
“十年前曾交過手,隻是後來,他爹犯下了彌天大錯,害的良州一城的百姓死於非命。再後來,一城相隔。”
鳳瑾戎之前,是將良州先將虞瑞安恨得牙癢,但是此刻,已經能心平氣和的討論此事。
“都是你爹,害的我同族蒙羞!”鵝黃女恨意濃濃,
“虞紫煙,你怎麼不死在外麵?這麼多年,你被困良州,怕是清白之身早就不保,真給我們虞家丟臉!”
一侍女跟著附和:“你都被北燕人給……還回來作甚?”
說罷,還掩嘴輕笑幾聲。
另一侍女道:“就她這樣的女人,也就長得有幾分姿色。”
“休要信口雌黃!”虞紫煙極力隱忍著自己憤怒的內心,但麵前為首的鵝黃女子似乎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依舊在字字誅心。
“你們一個個,說的是人話嗎!”這時,鳳瑾戎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她最不愛看到的事情,就是女人為難女人。
說罷,她移步站到了虞紫煙身前,讓虞紫煙備受感動,但是不知,在這良州城內,竟還有認識她的人。
那鵝黃女看到虞紫煙來了幫手,眼神跟著一變:
“你是誰?竟敢對本小姐這般說話!”她說罷,門衛也走了過來,給她撐腰,
“什麼人敢在我們虞府麵前鬨事!”
“任你是誰,也不能平白汙人清白!”鳳瑾戎話語冷然。
鵝黃女惱羞成怒,抬手就要打鳳瑾戎,卻被其巧妙閃過,又被薑五妮絆住了腳,被迫撲了個空,臉上的表情愈發惱怒,
“本小姐說錯了嗎?我說錯了嗎?你們兩個,哪裡冒出來的?”
門衛想要拿人,也被薑五妮一掌推離,被迫跌地,嘴裡罵罵咧咧,“疼死我了,哪裡來的瘋子!“
薑五妮隻看著那鵝黃女:“你這般汙蔑他人,莫不是嫉妒虞小姐比你漂亮?”
“我們,專為打抱不平而生!”鳳瑾戎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江湖氣,讓那兩個侍女隨之後退。
鵝黃女恨恨瞪了鳳瑾戎和薑五妮一眼,這會兒內心因二人氣勢凜冽,整個人的氣勢也被壓了一壓。
她眼神閃過狠辣之色,又看向虞紫煙:
“虞紫煙,像你這般被汙了清白的女人,毫無廉恥可言!本小姐奉勸你,有多遠滾多遠,不許再入虞家的門。”
“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虞紫煙冷聲道,似是被身旁兩個姑娘所感染。
鵝黃女氣的胸脯起伏,到看著身側擁護她的兩個侍女,又看看身後的院內,那因下人稟報,漸漸走來的白色身影,又頓來了底氣。
“虞紫煙,你弄臟了我的衣服,本小姐要你們陪!”
薑五妮:“信口雌黃!”三姐夫說的沒錯,這臨都果然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
鵝黃女道:“被你觸碰過,沾染了汙穢之物,本小姐還如何穿?”
虞紫煙要氣笑了。
她看著院內走來的另一女子,朝鳳瑾戎和薑五妮搖了搖頭,生怕二人受到連累。
遂拉著二人準備離開。
“不許離開!”鵝黃女攔住了三人去路。
“我們小姐可是曾太尉的外甥女,你們得罪的起嗎?”身旁的侍女,亦看了眼院內走來的幫手,諷笑附和道。
薑五妮聽著這話,曾太尉是誰?
她不想惹事,但也從來不是忍氣吞聲之人。
“我這衣服可值五百兩銀子,就現在,若不賠錢今日彆想離開!”曾小姐獅子大開口。
“五百兩?”鳳瑾戎自山寨以來,還從未見過這麼多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