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回神。
對啊,現在自己表演的是煙灰缸砸到腳了。為什麼還要當著他的麵捂住胸?
她隻能哭唧唧地放下手,用最可憐的姿態說著荒腔走板的謊言:“其實,這都是我不自覺地保護反應。”
“每次砸到腳,我都好想抱住自己。”
對此,男人又是淡淡了哦了一聲。
“原來我的老婆大人還有這種奇葩的愛好啊!我記住了。”
之後,繼續低下頭凝視她胸口的風景。
誰讓她今天進來房間的時候還穿著睡衣。這大中午的太陽一打進來,裡麵什麼內容全都走光了。
正是福利時間啊。
啊!
“不許看!”
這一下,唐嫣然又開始炸毛了!才放下的雙手繼續捂住了胸口,用著快要翻臉的臉色凶悍地朝著黎境聞的帥臉懟上去!
“大塞狼!”
黎境聞的心底再次一顫。
一種比之前人家胸口畫圈圈更加熱湯的感覺從心底冒出來了。
兩隻深邃的眸子因此變得更加暗沉不見底子。
冥冥之中,有兩股風暴正在男人的眼中聚集成型,就等著出來禍害的一刻。
正是因為之前的三個字。
於是,唐嫣然眼皮直跳地發現身上的男人壓低了身子,雙方之間的距離比之前拉近了不少。
男人是用著靠在她耳邊的距離,磨著牙地提醒人。
“你到底知不知道在自己老公麵前罵他大塞狼有什麼下場?”
她頓時啞口無言。
腦子之中來來回回地過著一句話。
完蛋了。
白活了兩輩子,怎麼連這種不該說的話最後都說出來了?
哪、哪接下來怎麼辦?
她幾乎懵逼了,隻能看著人家又把身子壓低了下來,慢條斯理地開始扯她的衣服。
先是睡袍的帶子,之後又是她元潤的肩膀,堪比天鵝頸的脖子,以及不斷呼吸起伏的胸膛。
室內的空氣都因此熱了整整十度。
她更加害怕了,幾乎是磕巴著牙齒地問。“乾、乾什麼……”
你你彆耍榴芒啊!
一縷她的長發被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拾起來了,湊在了鼻尖深深地嗅著。
他有型的唇角揚起了好笑的弧度,模仿著對方的話戲謔地說著我還能做什麼?
“外麵的那麼多迷姐迷弟都渴望著我們能真的生下個兒子。還有我那個至今還躺在私人加護病房的爺爺,他如今還吊著一口氣怎麼也不肯去,不都是在等2你肚子那個蛋嗎?”
霧草,原來換來換去,最終還是算計到了自己頭上。
唐嫣然這才發現大事不好,抽身想要跑。
可是這種時候自己都還在人家身下。
黎境聞就像是座大山一樣嚴嚴實實地蓋在她身上。
她還能往哪跑?
三下兩下掙紮之後,她顫抖著小心肝發現了這個殘酷的現實。
“老老公。”
她強忍著自己今天可能要大難臨頭的錯覺,磕磕巴巴地為自己辯駁道。
“我們之前是協議婚姻的吧?大家都在合同之中明確地規定不能相互發生超友誼的關係的吧?”
男人嗯了聲,仰視看見的喉結像潛水的小鴨子一樣順滑地動了一下。
他坦然地承認了合同的條款合法性。不過,承認之後話鋒一轉,掉頭又給殺了回來。
“可是我記得合同裡也沒有說過完全不能發生超友誼這件事啊。我想你學過法律的,應該知道一切的法律條款都是必須建立在以人為本的基礎上吧?”
她也跟著嗯了聲。
“然後呢?”
腦袋空空地等著對方解釋一下這個奇葩的邏輯。
尤其是解釋他為何可以無視合同的限製要求自己跟他真的生娃。
人家好笑地接上了解釋。
“所以,我覺得我們可以試試談戀愛。以結婚生孩子為最終目的地戀愛。讓一切都順其自然地發展下去。”
她幾乎以為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