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2 / 2)

果然,淩言這邊將秦莊帶進屋中,同時為秦木頭換了乾淨的衣服,簡單處理了腦後的傷口之後,那邊店小二已經拉著氣踹噓噓的郎中敲響了淩言屋子的門。

淩言這時候正想著怎麼把秦莊拿著錦盒的那隻手掰開取下錦盒,但是秦莊捏地實在是太緊了。

最後,淩言隻好拉過被子將秦莊那隻拿著錦盒的手藏在了被子底下,這才開了門。

大夫氣息已經和緩起來,凝神靜氣把脈倒是剛剛好。

淩言請進大夫,打發了店小二,這才看郎中把脈,尤其又將秦莊後腦勺的傷處指給了郎中看。郎中這一番望聞問切下來,臉上卻是越來越難看。

淩言瞧見郎中的臉色,心中“咯噔”一下,隻道秦莊是不好了,難不成那一撞是連命都撿不回來了?

大夫麵有凝重,收拾自己出診的小箱子。自己今日接手的病人,不一般啊:“這位病人,隻怕不是跌進江中這麼簡單。”

“切此官人脈相,輕取不應,重按乃得,如石沉水底,乃是氣血內困的征兆,又兼呼吸微弱,這是有內傷淤積,除開你剛才指給我看的後腦那傷處,此人好似本就受了極重的內傷,這傷應是才受不久,氣血翻湧,未能平複。我看,他應該還有武功傍身,不然依著這內傷的嚴重性,恐怕五臟六腑早已被震碎無力回天。”

一個人的臟腑本是極為脆弱的,可是這個人似乎受了很大的外力衝擊,然而除了氣血翻湧,臟器居然一點兒都沒有受損,可見得是練了什麼功夫將絕大部分的外力卸去,若不然,恐怕從受傷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是無力回天了。

淩言假裝沒聽到,最關心的還是磕到了後腦勺這個事兒,這種事情,可大可小!

“那磕著的地方呢?”

實則這個才是大夫要說的重點。

大夫歎了口氣:“唉,你也知道,我們人的腦袋,本就是最不可琢磨的事兒,有個頭疼腦熱的,看著並不如何嚇人,病情卻是可大可小。也是在下資質愚笨,未能學醫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他後腦被磕,流血過多,雖然止住,但是也難保腦內有淤積的血塊兒。我剛才已用針刺激穴位,可是人並沒有醒過來,恐怕——”

大夫說到這裡又是一口氣歎了出來,衝著淩言拱了拱手:“唉,恐怕,醒過來的希望很渺茫啊。”

淩言還在“醒不過來”的晴天霹靂中被雷地外焦裡嫩,整個人都怔住了。

淩言看著秦莊平靜的麵龐,他是真沒想過竟然是這種情況。要知道,他想著秦莊最多就是內傷嘛,再不然腦袋撞著了吃點兒滋補的藥回來補補就成。

淩言將自己的目光從秦莊的臉上移開,隨後看向大夫,帶著希冀問著:“真的沒有什麼辦法麼?”

“這——”大夫一陣為難,又連連搖頭:“我是沒辦法了,看情況吧,也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醒過來了還要再看具體的症狀,不是一次就能看明白的。”

“這樣,我先給開幾副調養氣血,治療內傷的方子,這內傷倒也好辦,隻是腦袋上的磕碰傷,這之後再找個人好好瞧瞧吧。”

儘管大夫不願意承認,然而事實就是這樣,他是沒有辦法了,估計絕大多數的人都沒有辦法。

淩言認了,點頭,大夫寫完方子,淩言有氣無力接過來,打發走人,關上門。

正走到秦莊床前,突然身子一軟就倒在了地上,事實是,淩言也很累。

這邊淩言忙活了一晚上沒睡累倒在地上,那邊沈宣也沒有閒著。

蘇錦年知道,隻要沈宣布好了這個局,那麼就是萬無一失的情況。

此夜背後的戶部尚書常敬之早晚得栽跟頭,所以他家丞相大人沒睡,自己倒是睡地好不安穩。

儘管已經布置好了一切,甚至大皇子那邊居然出動了皇家隱秘衛的“天羅”,沈宣還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種不好的預感就是他的親信陶唐居然沒有在他計算的時間裡回來複命。

陶唐沒有準時回來複命,那絕對是出現問題了。

沈宣並沒有空坐一晚,在陶唐超出自己預算的歸來時間一刻鐘後,便就進行了下一步動作。

馬上派出另一支影衛去淮江沿岸打聽狀況,隨時向他彙報情況。同時手底下挑出身手僅次於陶唐的幾人找尋淩言以及陶唐下落。

很快暗衛彙報江岸情況,陳關郡守何周至親自帶人查封船隻、捕捉賊人,控製大船。

這些本來就是在沈宣的控製之中。不過除了這些,彆說陶唐,連淩言更不見蹤跡,倒是有個意外之喜。

在陳關郡守帶人查封中,捕捉到的人裡,居然有一個年輕道士!

小道士廿三四肢關節被陶唐全部卸下,就算是普通的官兵也毫無招架之力,就這麼非常冤枉地被帶進了牢中關起來。

沈宣一聽暗衛回報馬上警覺起來,指尖在桌案上敲扣了幾下,馬上有了打算,接著隨手取下了自己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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