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正要起身,秦溪又拿出一道詔令,這下子所有人又都安安分分地跪回去了。
“威遠侯府上下不敬大長公主,聞威遠侯小妾、庶子庶女數人,竟然敢公然私藏違製之物,此乃僭越,著秦溪、唐司正、羽林衛查明,所有違者,一律掌嘴三十,杖二十。”
這一回,秦子興也聽出不對勁了,這是要將他秦家的臉給徹底打了?
“敢問這位公公,這是否是弄錯了?”
“威遠侯還請稍候,皇後的詔令還未宣讀完,再敢喧嘩,必治罪!”
秦子興臉色一白,剛剛也是太急了,不該打斷
公公傳旨。
“威遠侯府崔氏,縱容惡仆偷竊大長公主之陪嫁,此物輾轉流入宮中,太後聞知後大怒,吾身為皇後,當為苦主張目。今,剝奪崔氏身上所有榮誥,命崔氏將所有東西補齊交還於大長公主李絮,念其身為長輩,且年長,隻禁足自省一年,若再生事端,吾定不輕饒!”
秦子興這回也是被嚇到了。
母親貪用了李絮嫁妝一事,他是知道的,但是這麼多年來,李絮一直不曾說過什麼,而且這東西都不知道用去多少年了,怎麼現在皇後會突然下旨申飭?
最要命的是,崔氏身上所有的榮誥都沒有了,也就是說,她隻能被稱呼一聲老夫人了,再沒有進宮飲宴的資格,甚至是連一些高門皇親的宴席也不配出席了。
崔氏,也就是秦老夫人聽罷,隻覺得眼前一黑,就要栽倒。
秦溪可不管她暈不暈,即刻帶人去查抄這些小妾以及庶子庶女的住處,很快,便收獲滿滿地出來了。
看著這擺出來一件又一件的東西,甚至可以說是一箱又一箱的東西,秦子興才意識到,他好像是惹大禍了。
一時間,威遠侯府上下卻是哭嚎慘叫之聲,秦子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