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臣想要極速升官很難,不似武將,隻要是一場仗打下來,殺掉了敵將或者是斬殺的敵人數量巨大,可能就會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兵直接獲封校尉甚至是都尉。
文臣不一樣。
絕大多數的文臣,都是靠著真材實學一步一步慢慢走上來的。
畢竟,隻有詩書才氣,做不了長久的官員。
沒有實際經驗,什麼實事也乾不了,再多的才氣,都不能被聖人所重用。
而高二郎走的這一條道,於文臣而言,那便是捷徑中又有技術含量的了。
隻要治水成功,無論是一年還是三載,屆時聖人重賞,他必然會再升官,等到那個時候,高五郎即便是入朝了,卻被他穩急地壓下一頭,到時候高信如何取舍,已是顯而易見。
看來
,高二郎為了未來繼承人之爭,也算是謀劃頗久。
這一回,謝初夏相信他先前避離京城,並非真地隻是為了替生母守孝了。
這種人,韜光養晦,當真是個人物!
謝初夏下了一字,明白高二郎這是要走能臣的路子,日後一旦升起來,很難再壓下去的。
青鳥不懂朝堂大事,見主子不虞,便多嘴問道:“要不要屬下去給他搗搗亂?”
謝初夏皺眉,怒道:“不可胡來!”
青鳥撇嘴:“那就真看著這個高二郎立功?”
“若是有機會,我倒想看看他寫的那道治水論。也不知是否真地有效果。總之高二郎若是做正事,你們不可去打擾,這事關我大雍百姓以及朝堂的利益,不可輕舉妄動。”
青鳥還有幾分不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