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詔雖是向大雍稱臣了,但是這幾年南詔國一直蠢蠢欲動,先前被滅掉的那個部落,就是最好的證明。
南詔王原本也是在暗中支持的,結果看到這麼不禁打,也不敢再與大雍起正麵衝突,這才連忙示弱,表示對於叛軍,他們也是不知情的。
當然,你可以說不知情,我們也可以當你們不知情,但是事實如何,大家心知肚明。
有時候那層窗戶紙是不能挑破的,否則,可能就要血流成河了。
沒有人喜歡戰爭。
尤其是老百姓,他們更願意安穩度日。
而當今聖人也並非是好戰分子,所以,他寧願相信南詔王的片麵之詞,隻是可以保持邊關的穩定。
謝初夏讓人將南詔二王子誠節是個好色之徒的消息散了出去,不僅僅是那些貴女,便是普通老百姓家的女兒們也都注意起來,隻要南詔使臣進京,她們便儘量足不出戶了。
有時候,在大局麵前,莫說一兩個貌美女子了,便是十個百個,也沒有人在乎。
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被那個二王子盯上。
謝初夏覺得這樣說有些憋屈,但是沒辦法,誰讓當今就是男權社會呢?
她隻能儘量最大化女子們
的利益,但是做不到女權主義。
她是人,不是神!
“我知道了,你們先退下吧。”
謝初夏現在還在等謝十安的消息,先前給他傳信去調查南詔王室的一些事,算算日子應該有結果了。
謝十安的消息還沒有傳回來,青風先過來了一趟。
“啟稟主子,二王子誠節此次陪同希然公主進京,還有一個重要使命,就是要迎娶一位我們大雍的貴女回去。”
“嗯?”
謝初夏挑挑眉:“我以為他們會想要求娶公主。”
“若是沒有這次戰事,他們興許會求娶公主,隻是如今戰敗,且南詔地盤明顯縮小,他們不敢求娶公主,所以退而求其次,想要求娶一位大臣之女,又或者是皇家宗室女。”
謝初夏輕嗤:“皇家宗室女與公主又有何區彆?一個好色之徒,也敢提出這種無理要求?”
“主子,事關兩國邦交,這件事情被促成的概率很大。”
謝初夏沉默了。
南詔雖然是大雍屬國,但是如今國內支持用兵的顯然是占少數。
得不到朝堂的支持,那麼聖人很可能就會選擇和平共處。
當然,聖人也是有原則的,就好像先前的戰事,他不能容
忍對方的挑釁,所以果斷派兵鎮壓。
現在好了,南詔失了一詔,地盤大.大縮水,反而還收留了十餘萬的老弱病殘,南詔的生存壓力一下子倍增,這個時候雙方都無意繼續對戰,那麼最好的辦法,自然就是重新簽定一份協議。
“還有什麼消息?”
青風回稟:“這位二王子誠節是當今南詔王的親子,是王後所出的嫡子,如果沒有大王子閣羅鳳,那麼他就應該是王室的嫡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