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雅安嘴角一勾,淡淡道:“夜風則分分鐘都可死在我的手中,可我現在留著他一條命,主要還是想再多玩一玩而已,就算沒你慕容雪,現在的局麵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那你為何還要我……”
“我懶啊,不願意親力親為,就找個替代品去忙一忙嘍。”司雅安自斟自酌,已經喝了一杯放了不少蜂蜜的花茶了。
而她的語氣也帶著一絲絲的甜膩,明明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可又那麼理所當然。
慕容雪白著一張俏臉,自嘲的笑了笑,“是啊,您是堂堂郝日國的太子妃,而我頂天就是一沒有存在感的擺設罷了,太子甚至連碰都沒有碰過我!不過所幸這東宮裡的女人,他誰也不待見。”
夜琅清的不近女色,可當真名操一時呢!
司雅安心裡美滋滋的,唇角毫不掩飾那得意的笑。
任何一個墜入愛河的女人,都希望一生一世能夠將自己的夫婿霸占著。
那些所謂的賢良淑德,大方得體,無非是愛亂搞的男人給家中媳婦的安慰罷了。
“司雅安,我可真羨慕你,五年前,你這個司家嫡女還是人人都能欺負的主兒,可現在卻不一樣了,我若能像你一樣,便是當真的好。”
話一出口,慕容雪便拂袖而去了。
司雅安還坐在原地喝茶,她眼角餘光斜睨向慕容雪離開的方向。
可笑!
她剛才竟然說羨慕現在的自己,可那女人可曾知道,在最初的一兩年裡,在那肮臟的世界裡,她究竟獨自一人承受了多少辛酸?
一切不過是表麵的浮華而已,而內裡的蒼涼一片,也就隻有她自己清楚!